军,你我无冤无仇,如何就——”
那陈姓将军却不答,只在嘴角勾起一个冷漠的幅度,与其说是讥笑,不如更该说是蔑视。
倒是随着这陈姓将军话语上前的禁卫中有一个就低声告诫:“贾家叔父,且少说两句话罢。”
贾政也不免就细看一眼这出声之人,又将这人的脸很是和回忆中对照了一回,这才道:“你是……史家——”
那人却是不敢就真和贾政当着陈坚及旁的同僚的面认亲了,只能再道一声‘得罪’然后上前一步且将贾政的手拧了。
不想这一拧不但将贾政拧得很有些回不过神,便连那南安王与陈姓将军都为之侧目了一回:
按说这举动……该是不合规的,好在贾政今儿躲了懒并未上衙门,故此时不但让人在家中抓个正着,身上也并未着官服,倒是省却了脱帽的‘麻烦’了。
故在一眼之后,那陈将军又且做不知的转回了眼,南安王也只能长叹一声:“贾贤弟!此次你……着实闹得太过了。”
也就不怪人家不敢和你论亲戚了吧?毕竟连南安王自己……也并非是真因为祖上有交情才来的。
贾赦:“??!!”
他也真真是靠着定力深厚才能不被林海这倒打一耙的无耻气到厥过去。
却也是抖着嘴哆嗦到不行:“林大人,可没您这般空口白牙扣人帽子的!我又如何有那能耐就伸手往金陵去了?且那薛家……也到底是紫薇舍人的后人,我又哪里就有那本事能轻易对他家如何了?”.bimilou.org
尤其他家现下竟是和皇子有了牵连的时候!
林海也很是不屑——且明显的——撇了撇嘴:“若不因你弟弟一房……谁又耐烦去理会他家是什么人家?”
贾赦且先为林海‘谁耐烦’三字而忍不住羡慕的咂嘴:要他也有这份魄力和底气就好了……
却还是得现实为重的:“妹夫,你也知道我亲妈惯是个偏心的,更可气的是我还受制于母子的名义不好说什么!……前些日子好容易想出一本该万无一失的主意吧,谁知那她竟是滑不沾手,无论如何也不入套——”
也终于带上几分愁苦之色了:“可怜我却是已被自己架上柴垛,上也不是下也不能……真真难做啊!”
林海:“……”
老实说,以贾赦的智商,会有这样的局面出现他也真是一点都不惊讶好吗?
却终是忍不住好奇:“贾兄你……那到底又是什么主意?”
贾赦也就愁眉苦脸的将自己准备用账本做文章还为此多方打点了,不想却是就卡在贾母拒不接招上的事儿说了。
林海:“……!!??”
——这是个人才,真的!
……虽然是另类意义上的。
他也就很是真诚的——真心真诚半点诱导意义都没有的——疑惑发问:“那贾兄……这时合该开怀才是啊?!”
贾赦却是回看也就同样真诚不作伪的全不能明白:“林大人是在那鄙人开玩笑吗?这时候,我又如何能开怀?”
林海也不免再一次为贾赦的脑子默哀一瞬,然后便道:“令慈……总不至是全无理由的就试图拒你这贾家正统继承人于库房门外吧?”
贾赦很是不屑又无理的白眼道:“还能是什么理由?不就想着她那小儿子比我孝顺,她得靠着小儿子才好养老吗?……真是笑话!便我那弟弟是个傻的,但那王家的女人可又是好相与的?少不得将她特意留予他们的银子拿了,再将她赶出去……若她真落得这般下场,倒也快哉!”
——该是你自己很想这样做,对吧?
只,林海也终是不必对贾赦的‘孝心’多加置评的:他仅需要关注自己能从贾赦手中‘索取’的那些罢了。
若仅靠贾赦自己的能力难以将之奉上,那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