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等着降等袭爵的心了,再有四王八公本为故交,故而便此处事件很不与南安王相干,他也想法子来了。
就摆摆手,也快走几步就来到贾政身前,且道:“本王不过协助而已,贾大人合该见陈将军才是。”
登时就说得贾政是大惊失色——
南安王来了。
南安王带着御林军来了。
这本就该是一件让贾家上下难安之事了,可眼下南安王却又说他不过协助而已?
那能得南安王协助者……
会是谁?
便顺着南安王的指引看去,见他口中的陈姓将军身批甲胄,面色威严,心下已是怯了大半,又在仔细打量了几眼之后恍然认出这人供职于禁军中——惯是皇帝亲信也惯是与贾家无甚交流的,于是那不曾怯的一小半心也开始瑟瑟起来,便也有意顺着南安王的话儿向这位将军问好吧,那口张了几张却是未曾放出一声响儿。
不免就叫南安王亦为贾家的先祖一叹:若贾国公泉下有灵之后嗣子孙无能至此,合该是不敢出门见鬼的。
却也只能帮着贾政解围道:“这位是陈坚陈将军,想贾大人是因着不甚相熟,才不好就出声唤人?”
贾政也就十分感激的看了南安王一眼,只不想还不等他顺着南安王的铺设的台阶下来,那陈姓的将军就用一种很是冷硬的语调道:“却是不必了,既然王爷已确认过了……想来这位该是贾大人无误了——来人,与我拿下!”
——也真真是叫南安王都不知还能说什么才圆了这尖锐到剑拔弩张的场面了。
好在贾政蠢则蠢矣,这真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也还是有求生欲的:“陈将军,你我无冤无仇,如何就——”
那陈姓将军却不答,只在嘴角勾起一个冷漠的幅度,与其说是讥笑,不如更该说是蔑视。
倒是随着这陈姓将军话语上前的禁卫中有一个就低声告诫:“贾家叔父,且少说两句话罢。”
贾政也不免就细看一眼这出声之人,又将这人的脸很是和回忆中对照了一回,这才道:“你是……史家——”
那人却是不敢就真和贾政当着陈坚及旁的同僚的面认亲了,只能再道一声‘得罪’然后上前一步且将贾政的手拧了。
不想这一拧不但将贾政拧得很有些回不过神,便连那南安王与陈姓将军都为之侧目了一回:
按说这举动……该是不合规的,好在贾政今儿躲了懒并未上衙门,故此时不但让人在家中抓个正着,身上也并未着官服,倒是省却了脱帽的‘麻烦’了。
故在一眼之后,那陈将军又且做不知的转回了眼,南安王也只能长叹一声:“贾贤弟!此次你……着实闹得太过了。”
也就不怪人家不敢和你论亲戚了吧?毕竟连南安王自己……也并非是真因为祖上有交情才来的。
贾政:“……”
他是被这声叹得越发摸不着头脑:他闹过了?他又是闹什么闹过了?!
……
不怪贾政冥顽不灵,只他着实是想不到自家老婆是有天大的胆子且这胆子还真就被人用了且将事态往那天大的方向引了——
他还天真的以为自己着实是能‘困’住自己这位夫人的!
……
…………
要说贾政今儿如何怀会就被人在家门口拿了而非于供职的工部丢这个人,也着实是有缘故的:
他已是很有些不敢去工部了。
却是何故?
要说贾赦这些日子闹归闹,但也不过是在自家的院子里闹——在被林海‘指点’前,便贾赦也是很不敢就将这事儿爆出去的——
谁又能想这贾政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人呢?
也并非他真就藏不住了,而着实是他惯常喜欢做出一副忧国忧民的脸却又着实没做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