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有‘技术含量’的气力活儿……谁特么的能想到贾母这主动‘动手’的殊荣居然就先用在贾政身上了?!
——这得有多恨自己这个贾母自个儿生下来的亲儿子呀?
一时间,贾政也真真是有些悲愤难言的:他明白自己也确有在这事儿里做得不对的地儿,但再是有‘不妥’‘不对’,贾母也多少都该记得他是被王夫人这恶毒的妇人坑害蒙蔽而非他自己打从一开始就不安好心啊?!再退一步说,哪怕贾母也是真因此而难以接受贾政的愚蠢白痴呢,也不至于就将这‘不接受’直接化作对贾政的恨了吧?
她该恨王夫人才是啊!
也该掐死王夫人那恶妇才是啊!如何就……就——
想到这里,他竟是不由就‘化悲愤为动力’,集中了自己所有还能够动用的气力,且往贾母的面上——重点在于贾母的眉眼间重重的抓去。莫忘记贾母可还捂着贾政的嘴呢!因此在贾政出声前的那一刻她就已有提前感知到贾政嘴部肌肉的拉扯了,再由此察觉到对方的意图,并因越发不敢叫贾政再说些什么而只能一昧的在手上又追加了一把子气力……
也好悬没有把贾政捂得直接窒息而亡!
……不,或许贾母是真有想过直接将贾政捂死了事的?
至少在窒息带来的惶恐中,贾政也是真有这样惊恐的猜测过一回的:不然无法解释贾母使用的气力为何会这样‘大’!
贾政:“……”
因着窒息,他此时的思绪已是有些断续不能成形了,只恍惚又片段的记起自家老娘仿佛并不是这样一个‘有气力’的人——便之前的贾母在贾政认知里也的确是以为杀伐果决的主儿罢,但她更惯常于动用的,也多是她的经验和智慧,更是她久经时光和世事考验的脑子!不必也不屑降低身份做那些没有‘技术含量’的气力活儿……谁特么的能想到贾母这主动‘动手’的殊荣居然就先用在贾政身上了?!
——这得有多恨自己这个贾母自个儿生下来的亲儿子呀?
一时间,贾政也真真是有些悲愤难言的:他明白自己也确有在这事儿里做得不对的地儿,但再是有‘不妥’‘不对’,贾母也多少都该记得他是被王夫人这恶毒的妇人坑害蒙蔽而非他自己打从一开始就不安好心啊?!再退一步说,哪怕贾母也是真因此而难以接受贾政的愚蠢白痴呢,也不至于就将这‘不接受’直接化作对贾政的恨了吧?
她该恨王夫人才是啊!
也该掐死王夫人那恶妇才是啊!如何就……就——
想到这里,他竟是不由就‘化悲愤为动力’,集中了自己所有还能够动用的气力,且往贾母的面上——重点在于贾母的眉眼间重重的抓去!
吓得贾母登时就一松手,身子也下意识的往后一倒,同瘫倒在了床榻上。
好在贾政的这一出也是困兽最后的反扑了:便他今儿的卒中前兆里多少是有些装相的成分在里面的,但他被王夫人又吓又气到直挺挺的倒下去什么的却是真的,再有京城的冬日可不好过,躺在庭院里的青石板上那就更不好过了……总之,贾政之前的‘没力气’也真是单纯没力而非出于孝道不敢动手。
便眼下因着不想死不愿死又有了些气力了吧,却是又能有到哪里去呢?
故,一时间贾母贾政母子俩也真是谁都奈何不了谁——尤其贾政这时还比不得贾母呢,也就只能登着眼睛对贾母喘气不已了。
便看得贾母是又气又笑。
气自己居然有这么个儿子,笑自己居然就把这样的儿子当做宝一样的维护了几十年?真是眼瞎心盲,怪道有今日灭顶之灾!
却终是悔之晚矣,且便是那个不被贾母放在眼里心头的儿子在葬送贾家时也不见得就有丝毫的犹豫了,故贾母恨贾政是在真,但要她就独恨贾政……那也做不到的——好吧,鉴于贾母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