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另寻一退路的时候……那也真真是除了这些个已有和自己手下勾结在一起的势力外还有旁的途径可选择吗?!
……
只,此处亦需点出的是:这‘没有’二字,实乃陈坚在将朝堂上的人简单的分化做皇帝和皇帝之外的‘组合’后得出的结论,而并非是他就认定了自己于三个皇子之间断没有左右横跳的余地或气力了。
尤其此次贾甄薛三家的事儿就没一个皇子是会不‘关注’的——还个个都将眼珠子瞪得比珠子还圆还亮!又岂会放过拿了这三家的主力、陈坚?
故而,陈坚对此也真真是没得拦不能拦的:还不是他不想拦截,而实是他在找不出谁背后是谁并精准的放过‘谁’拦截‘谁’的可能之前又如何能拦截了?
那,就去真‘找’?
也是没得可能的——除非他现在就有选择好一个皇子并站队了!
……只这般的站队,与直接找死又有甚区别了?
然后,就在陈坚哀叹自己是进不得退不得前进无门后退无路的时候,却是遽然间看到自己面前站了一长脸蛋儿面白无须还笑意满满的太监了。
陈坚:“?!!”
特么的,这太监是从哪里来的?!
……
…………
自然不会是地里长出来的了。
而是已于此处等了陈坚许久——不过之前隐于暗处,此时见得陈坚走近了,想也该避无可避了,方才跨到了路中间等着堵人而已的、程铮身边的常青。
又有,便陈坚着实是对各皇子身边的太监都不甚熟识呢,却能单单因着对方的太监身份这一本身,便足够认出其身后的主子了:
必不外各皇子耳……
更正:该是已经出宫了的、叫皇帝看不顺眼且的各·成年了的皇子。
毕竟,天下能用太监的,总不外那些个数量有限的上位者,而在除去皇帝是没必要就在这里堵人的,宗亲们是实不敢就于此处堵人外,又还有谁能使唤太监呢?
陈坚:“……”
等他知道了到底是哪个皇子于此时此处做下这等操蛋事儿,看他与他又是如何与他没得完的!
也正看到对面那太监对着自己一礼:“奴常青,奉太子之命令谨守此处,万望将军勿怪。”
……什么叫心想事成?
这大抵就是了吧。
可惜陈坚却是半点都不想要这样的心想事成的,好吗?
就冷笑一声,垂眼瞧了那常青,也不下马,只敷衍的拱了一拱手:“不知公公在此,末将失礼了,只末将身负皇命,此时更是有要事急于回禀,便太子殿下于此,亦不好拦——”
所以你区区一太监,莫若就知情识趣的让了路吧?也免得真动起手来,却是陈坚胜之不武了。
可惜,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常青面对着陈坚此等‘威胁’,不但不见畏惧,甚至于连面上的笑都不见丝毫动摇的:“将军说笑了,正是因您身负重任,故此时被奴才截了胡……”
“便再走不得了。”
然后越发正经了容色:“既如此,又如何不愿停下脚步听一听殿下想要对您说什么呢?”
陈坚:“……”
这话……这理,倒是着实‘在理’的。
只,也正因为这在理而叫他是越发的说不出话儿来了,只恨不得就将人狠狠的捶上一锤,也好叫对方亲身体会一回什么叫被‘先斩后奏’的痛——
论起常青的话,也真真是可以简单的翻译做:反正你已经撞上我了,也因着这‘已经’二字而百口莫辨……便你是真没有借我的口同太子之间有甚勾结吧,也真真不会有任何人会相信你是真清白的了!那你又如何就不愿听听太子到底要对你说些什么了?毕竟,你人是已经在匝刀下面了,那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