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0 章 第 1030 章(2 / 4)

’对面手握禁军的将军一回而禁不住的自得之意:“这可实不怪将军,想您也该是没见过这等癫狂无理还心狠手辣之人,又如何能就理出解决之道儿来了呢?”

不忘再适机吹捧自己一回:“可老夫却是不同的。”

——自是不同,这终日里在自己家里同妇人斗得你来我往的一等奖军,怕全天下都独贾赦一份了。

陈坚久久不能言语,唯可喜他的做派是在皇帝跟前历练出来的,便是心中的不屑都要漫出来了,可眼神中的真挚却是半点都不见动摇的:“还请贾大人指点一二。”

必须要说,能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尤其当对方还实是强于自己太多的人,贾赦的虚荣心也真是有膨胀了一倍都不止的。更兼他本就是个脑子混人更浑的,这时也真真是懒得去思索陈坚是因何才表现得这么低声下气,而仅仅眉梢一挑,语气越发的飞扬了起来:“将军放心,不管那贾王氏是个如何难缠的人物,也只需我在,便就断不会叫将军为难,您尽管将心放进肚子里便是。”

陈坚:“……”

尽管他自诩是个能沉住气的,面对如斯言论也不由眼角一跳,很有些破功的冲动了。

好在贾赦便是自得,也终究无甚可自我吹嘘之处,故而便是看不出陈坚神情有异吧,也极其快的就转了话头——

换成吹嘘自己会如何帮陈坚解决这事儿了:“其实将军又何必就纠结那贾王氏的儿子是如何死的?若真要这般斤斤计较,那老夫也有死了一儿子,还至今都没能讨回公道的事儿又该如何说道?”

陈坚顿时就很有几分不可思议的就看着贾赦:“贾大人的意思是……若贾王氏拿出其长子夭亡的事儿说道,那你便就拿了你长子幼时夭亡的事儿去顶?”

——一个‘顶’字儿,也可算是将他的不可信和不敢信尽数吐净了:

他不在意贾家的这对大伯和弟媳是如何对掐的,他只在意自己又到底能否从这贾家的长幼两房相争之中寻得一间隙脱身。可现在贾赦却是给了他这么一个……一个堪比‘狗洞’的求生通道了?

他真能逃掉?

……极难。

却并非就不可能了。

其间也不乏贾赦一而再的对陈坚强调他那幼年夭折的儿子,叫陈坚不得不‘明白’自己怕是绕不过这道‘坎儿’之后的无奈,唯好在他之前也是有从旁人口中听说这贾家的长房长子之死果真不是那般简单的,故见得贾赦是死了心的要给自己儿子讨要一个公道,那他又何必真阻拦?

左右不过一个闹字罢了:公道二字写来简易,可真要将之落实了,也是半点都不简单的,尤其是对贾赦这等无能之人而言。想要真厘清这陈年的旧事儿还能真讨得自己想要的结果?不知他又该如何讨要乃至于需要付出些什么样的代价才能讨要得到?

却也实不是陈坚‘需要’关心的了。

他只需知道自己能如何贾赦的‘死’完整利用就好了!

……

…………

是的,陈坚的关注点已完全不在于贾赦的儿子如何死,而在于贾赦自身如何死之上了:

在同贾赦交流了这‘许久’并终探知得这人当是未得程铮分毫‘指点’却是很有些自己的想法之后,他也算是无奈又主动的帮着贾赦找好未来的路了——

对方大抵是需要对方用他的命帮着自己从王夫人的局中解脱出来的了。

……还全不必担心这样做又是否会惹得程铮同自己不快:哪怕程铮想的是用贾王氏的死的解陈坚耳朵局,但若贾赦当真能得程铮重视,那不说程铮又为甚不与贾赦在陈坚到来之前便商定出个‘章程’,只说贾赦此时也不该还在这牢狱里待着呀?

便陈坚自诩对程铮并无多少了解,可单看他今日护林海时那水泼不进的周全模样,便能得知若贾赦真有被程铮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