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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祸害后人。
继而,在又有实力又有学识的两大前提下,注意并总结出某些旁人并不知晓乃至从未在意过的东西,也就不出奇怪了吧?
甚至于,连傅怀灏之前的那一‘拼’,也是靠着他们的给出的信息作为最大倚仗才敢真放肆的的。
——是的,不是他,而是他们。
长久以来发现这一问题的读书人,定然不会只有一个,且若是只有一个的‘孤证’,傅怀灏又如何敢于就搭上自己了?
但,也便是‘不止一个吧’,林海在推出‘这一个’的时候,心中也难一痛。
大抵,也还是因着同是读书人的缘故,便是同样的性命,在林海眼中也不免被分出了高低远近之别。
且想来,看在皇帝等人眼中也应当是这般的:士农工商,每一阶之间的关系不说犹如天堑般难以逾越,也至少会是一道鸿沟……尤其是在下方的人往‘上’看的时候。
若要从中推一个人出来,也真是单单具有‘士’这个的身份的人就有足够的重量骗得皇帝相信林海同程铮没有藏私了——
只除了……这人有到底该如何现于人前,又该如何同烟花般‘壮烈消亡’在勋贵手里从而给皇帝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和勾出深刻的恨意,依旧是一件需要细细思量斟酌并设计的环节。
……
程铮就同林海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一阵。
却是谁也没开口。
但也便是谁都没开口,林海也有感觉到程铮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是沉重的……唔,也或许就该直白些将之称为压抑的警告。
警告林海可别想着叫他再自我牺牲一回,‘护送’那人进宫了。
林海:“……”
他被程铮看得是啼笑皆非,待得有心解释吧,也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解释,最重要的是,他要如何向程铮表达自己没得自己‘送死’的意图所以程铮也不必这样紧张的看着他……还能不因之生出羞恼之意,最终又反噬到林海身上呢?
有点难。
还是那种虽非全然无解,但与其将精力放在‘解’之上,莫若就直接绕开这个话题并提出一个叫程铮拍案叫绝的‘送人’方法——
不,该说是接人才对。
由宫里的人,由皇帝的人亲自出面将人接进宫,且直接将之‘接’到皇帝的眼皮底下!
……如果他们能成功的话。
不,或又该说他们是一定不会成功的。
林海也就故意顿了一顿,待得程铮看向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压抑也越来越含有胁迫感的时候,才遽然开口了:“殿下可又想过,若这人是我们送进去的,那便是人在途中遽然没了,想皇帝也不至会太过伤心吧?”
程铮就奇怪的眨了眨眼睛:伤心?皇帝又如何就需要伤心了?他该是愤怒才对吧?且,也只有皇帝愤怒了,才能使得他释放出来的怒火狠狠的将勋贵们烧上一烧,从灰头土脸直燎至伤筋动骨……
林海也很好的看出了程铮眼中里的困惑,当即解释道:“殿下容秉,便我等的确想要引得皇帝的愤怒不假,只这伤心……亦或者该称之为后怕罢,又如何不能作用到怒火之上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了?”
继而再直白的提醒了一句:“若……前往接人的是戴权戴权公公呢?”
哦!程铮顿时了然,并深深的觉得林海的这一提议委实不错:
对戴权,程铮也是很有几分了解的,不说这人这些时日中隐约给程铮开的‘小道儿’使程铮必须得感谢他吧,就说他自小便陪伴在皇帝的身边,从程铮的外祖时代……甚至那之前起,就一路伴着皇帝磕磕盼盼的走到今日。
这么多年了,皇帝身边的人更换了一波又一波,连韦皇后这般为皇帝生育子女甚至还正位东宫过的女人都倒下了,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