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但也觉得至少要达到陈坚那样的‘等级’,才能有这一‘效果’吧?
要真是这般,那程铮那发展出这么一条暗线也是真不容易,断不可轻易暴露了。
只,这样一‘理解’,她也是真有些对自己不可思议起来——她究竟是太飘了,还是已经怕到拿不动刀了?
这一问题,暂是时选不出一个满意的答案来的,但出于对于傅怀灏的关怀,她依旧执着的追问:“也不管他到底怎么做罢,他又真能保住那小子的性命吗?”
程铮也免不得一挑眉稍:“不然?你以为孤又是在作甚?”
——虽然具体做的步骤会有些曲折,但至少最终达到的目的是相同的嘛。:筆瞇樓
于是,程曦也果真不再追究下去了……却也终有将程铮的心情都破坏得七七八八难以再挽回:任谁炫耀却是炫出了一轮又一轮的针对自己的质问,恐心情都难以再好起来了。
此时的程铮也是这般,连带着他看向程曦与徐氏的目光,都不免有些焉焉的……更连找回场子都全无兴致了。
徐氏也自然注意到了这点……不,该说是她早就有觉着程曦这般连怼带质问的对程铮步步紧逼深有不妥了,不过是在思及到这再是‘不对’也确实是程铮程曦父女之间惯有的相处模式而不便开口罢了。
此时见得事态竟是越发往不好的情况滑落了,也当即就坐不住了,再因她并不认为此时的自己依旧有脸面能如之前那般于程铮程曦之间插科打诨了,便只能另寻解决之道了:
设法引程旭于程铮面前嬉闹。
这法子……倒是容易。
许是因有程曦这么一‘前车之鉴’放在那里吧,对于程旭这个独子——还是一个全无一丝异常之态的独子,徐氏可是放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中怕化,日夜不肯轻离的。这也就直接导致了她和程旭之间很有些外人不知道的小秘密在,比如,此时的徐氏也只需略转动腕勾勾手指……程旭就会意的直拍手,闹着要去院中戏耍了。
……
冬日,尤其是北方的冬日,不是正处于银装束裹之中,就是在等待着新一轮银装束裹的‘妆点’,且也大抵正因了这份‘洁白的纯粹’,才生出了那许多的‘绿蚁培新酒,红泥小火炉。’的雅趣来——归根到底,这不过就是文人雅客们在漫长又空旷的冬日中,为自己寻得的些许趣味罢了。
只,这一寂寞寥落感却也是断不会出现在如程旭这般年纪的孩子身上的,他正处于对目所能见的一切都万分新奇的阶段,连带着那茫茫无际的大雪,对他而言都‘只’是一不常见的‘新玩具’……哦,还需指出一点,即这‘玩具’之所以会不常见,不但是因着受季节束缚只在冬日才得见,更是因着一旦下雪,程旭身边的丫头婆子就会如临大敌一般严防死守他出屋子。哪怕是徐氏这个在程旭瞧来对他最好最温柔的女人,也仅仅会在他恳求了一二十次之后才能应允那么一次两次罢了。
所以每次的‘机会’他都很珍惜,也会极欢喜。
更具体点的表现就是闹腾:闹着此时正搂抱着他的程铮速速将他带出去玩耍……什么?程铮还有旁的事儿需先处置了?
不管不管不管!
闹,就闹,闹到程铮再无暇旁顾,也直闹到程铮知道什么叫做‘天大地大宝贝最大’为止。
……却也必须指出:虽程旭此时的表现十分之近似于一无法无天失以管束的熊孩子,但他在‘有需要’的时候,也是能表现出良好的、让人极度舒适的乖巧和礼貌来的,只这会儿却是徐氏率先‘答应了’他会去园子里玩耍,若是做不到,那可就是大人们‘失信’了!……故,再乖巧的宝宝,这时候也是有哭诉的权力的!
可不能‘怪’错了人!
好在程铮素来也是极疼爱程旭的,再有这孩子此时虽闹,也未必没有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