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军的统领不会看着前军和中军的人得到比他们更多的好处。中军的同知可不敢叫左军的统领拿走比他上司更多的利益,再有那前军来的人可是都尉,其上两重上司不说,同品阶的同僚更是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他又敢抛弃他们只自己一人吞独食?
还想不想要‘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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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一算,那也真真是头都爆炸了也爆不出个所以然来的,程铮也更是别想拿出能叫所有人心服口服的东西的——说真的,要这他都能拿出来,那他也是实在用不着还亲身在此对众人使尽手段威逼利诱了,就是皇位,对他而言怕也不过是一个想玩就能玩的物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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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俱是清楚这点,也俱是清楚外面人不至于想不通这点,故而也只需程铮拿不出利益——足够说服在场所有人的利益——也真真是任由他使人在外面说什么闹什么,都不过笑谈罢了。
……哪怕程铮真拿出了这绝无可能的‘益处’,就其体量也是绝对不可能瞒过外面人的。
就能很是安然的静坐了……不怕程铮看向他们的眼神有叫他们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总之,没有什么不能习惯的,也没有什么是不能十分之平静且木然的面对的。
这般的坦然,少不得叫程铮看向他们的目光是显得越发的‘失色’了些,便是其间烧灼的怒火,在这一个个面露坦然‘受死’之色的人脸上扫过时,也有被凸显出一份格格不入的无用了——
程铮也还真不能就弄死他们,也便是他真就愤怒……且小心眼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步,能将众人留在此处一日两日,但程铮还真能不放他们走?也还真能在留住他们的时候不与他们茶水饭食直接将他们渴死饿死?
呵呵,程铮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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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果然,一旦众人稳住了,那憋不住的人就会变成程铮了:他们也几乎是忍笑听着程铮恶狠狠的吐出了‘前功尽弃’,哦不对,应该是他绝不会前功尽弃这么一句话的。
可到底‘会不会’,并不是听程铮说的。
——偏程铮接下来说出口的话,却是叫众人笑不出来了。
这犊子竟是威胁他们道:“虽说父皇是指派了孤来主导此事的。可父皇也而并非不知道孤于此也不过就是个挂名儿的统帅罢了,此事是否真能成,终还得看在场诸位大人又是否真愿与朝廷一条心了……若因着今日你我难以齐心以至误了大事儿,却不知父皇又是否会只怪孤一人没得本事——”
于是,众人看向程铮的眼神也终带上了点情绪了:讥嘲。
说真的,程铮的这一威胁,在他们听来同程铮今日将众人留在此处的手段一般的拙劣,皇帝如若真会处置众人,也只可能因皇帝同程铮是‘一条心’的。可要真是父子齐心协力,那程铮又如何会全一副光杆司令的模样儿就来此处了?更如何会不但无人相助更是连行事所需的银钱皇帝都不愿与他?
呵呵,都落到这地步了,竟还想着狐假虎威呢?殊不知时世间尚有一言叫落架的凤凰不如鸡?
众人也俱是不必与程铮叫阵的,只管齐刷刷的在心中喷出一声冷笑,既而面上却是再是恭敬了些,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微臣不敢生出此等心思。”
再左右互看几眼,终由左军的左统领因位高众人而义不容辞的:“臣等断不敢视圣命如无物!若殿下有此等怀疑,微臣也真真只能道一句殿下尽管看微臣的行为又是否当得起粉身碎骨混不怕——”
要留清白在人间?
却也不等程铮酝酿起足够的冷笑讥嘲来‘针对’这位左统领可又有清白这一问题进行讨论吧,左统领就十分干脆的再转了话儿,且用一十分之为难的语气:“可,也便是我等俱是愿为圣上、为国粉身碎骨浑不惜身,殿下也该有听闻过什么叫巧妇难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