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节点有从天上掉下来了,可又该如何做才能最好也是最大效果的利用这一天赐的时节点呢!?
程曦是真有些犯难的:她不能——或者应该说是程铮,程铮不能再将人叫进行宫来了。
毕竟这地儿留有众人诸多的惨痛回忆不说,就说程铮之前有数次于此处留人,也没见‘留出个’结果来,可知这地儿不是什么好地儿,忒阻碍人‘心想事成’了!
——但要仔细思索一番,父女两的‘迁怒’却也并非什么不能理解的事儿:这里是行宫,是充斥满了天家威严之处,更是程铮自打下金陵就进驻进了的地儿……说一句这里是程铮在金陵城的‘大本营’,也非全不可以,对吧?
那么,就问世间又有谁会在进入对家……至少也并非自家阵营的人的大本营时,还能不提着心吊着胆处处小心时时留意的?
若再加上程铮惯用的手法是极限施压而非温和怀柔……呵呵,那大家会越发的抗拒,也就只会更加自然而然了吧?虽说,也只需双方的阵营和利益根基不变,那程铮又到底采取什么样态度,对众人而言其实也并不是最重要的……
总之,想要成事,那程铮及程铮一党就需要从这个‘地界’中跳出去!
却又该去往何处才好?
程曦:“……”
从一开始,她是有将主意打到了甄家、贾家或是旁的至少能同‘时事’有关联的人家或者地点之上的。
却可惜,不但贾家的下场自不必多说——连京城的‘本家’都覆灭了,又何况这不过是留了些许下人看守的祖宅?早就该枷的枷,该抄的抄了好吗?便是那看着颇为‘硬挺’的甄家……
呵呵,也是需叹一声程钰能自家老爸更头铁的!
再有,因在程钰一‘匪夷所思’的头铁举动之后,面对他激烈到近乎决绝的举动,那些个被他‘针对’的勋贵也会不甘落后的同他争锋相对,故而在局势越发擦枪走火的同时,也会使得程铮程曦是越发的踟蹰,唯恐自己没能忍住的、试探的小脚脚,下一刻就会被人剁……误伤了去!
……
可惜的的是,固程铮程曦不得不知晓‘谨慎’了,却是没能挡住他们的队伍之中还有一专盯着逆流之际奋进的‘疯子’在——
傅怀灏!
面对这个素爱带着镣铐起舞还能将枷锁舞得虎虎生风使得那些个本该是给他套枷锁的人都反畏惧不已的少年,也真真无论是程曦还是程铮都不知该如何才能对其做出最公正的评价。
……更是不欲多加评论。
但,却也只需他有朝一日不再对自己人‘发疯’而是将矛头转向外人,那程铮和程曦就会弹冠相庆拍案叫好了。
——早这般,他们能舒心多少啊?
也就忽然能生出理解的心了:这人本就是无依无靠的‘小可怜’,除去舍生忘死……还能如何?例如程铮就真的喜欢与人不痛快?不过是无可奈何的挣扎而已。
再有,在庆幸自己不会被傅怀灏的‘挣扎’误伤的同时,最叫程铮程曦‘舒心’的,可仅仅在于傅怀灏终知晓‘敌人’需得在‘外人’中找了,更在于这小子向喜爱剑行险招,这时便是换了对手,手段也不减‘昔年威力’,直将那左统领是闹得头昏目眩搅得不辨东西,还不得不被牵住鼻子往前走。
程曦:“……”
对此,她也实有些不知自己是该称赞这傅怀灏确有几分惑人心神的本事还是该慨叹其确有几分辨人识人的目光并下手也不曾有分毫的偏漏了——不然能这般次次出手次次惊险偏偏次次都不落空的吗?
不过,也是因着这人每次都能精准的找到人的贪婪最痛处并把着脉的给出一虽看着荒唐却并非全不可为的解决之道……哦,还能在同时给实行人带来切实的好处!而无一不被受害人采纳。
比如现下里,傅怀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