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行。”
说着又赌气的拿了两盒子首饰给曾氏,曾氏却再也不敢客套推拒了,只得求救的看向儿子李瑜。
李瑜笑道,“娘,您就心安理得的拿着吧。这首饰,你就当是儿子卖方子所得。”
曾氏一听,顿时糊涂了,姑奶奶只解释道,“放心吧,是给你家找了个天大的靠山。”
曾氏虽不大懂,但她心里明白,姑奶奶无论如何都是对他们好,故而她并未追根究底,而是乖乖的收下首饰盒子。
见此,姑奶奶心下满意,人笨点不可怕,就怕笨人干聪明事。
尹家人如果有大山两口子一半听话安分,也不会沦为旁人的棋子。
“你同窗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这事,的确坏在府城。是何家人出手干的,至于中间人,就是你们县里的陶员外。我记得,仿佛那位陶员外有个儿子也跟你们是同窗吧。”
李瑜没想到姑奶奶这么快就查出来了,先是暗暗惊叹姑奶奶手中的人脉跟势力,接着又被这个消息震的一时脑袋空空。
陶员外,说的不正是陶彦的父亲么?若此事与陶父有关,那陶彦知道多少?他若是都知道了,又是怎么做到若无其事与张敏相处的?
“商人重利,若许的好处大,害个普通人又算得了什么?你可知道,何家的皇商名号又买回来了,走的是尹知府的门路。”尹老二自以为自己扒了座不倒山,殊不知是艘破船罢了。
想到事情的走向与之前的预期一模一样,姑奶奶心中竟有些畅快,只可惜暂时也只能自己一人乐呵乐呵。
“既然如此,又何故坑害张敏兄?”李瑜眉头紧锁,真的有些生气了。
“谈不上坑害?对他们而言,不过是解个气罢了。原先何家丢了皇商的名号,求到我这儿的时候受了不少气,他们不敢欺负我,也不敢寻你的晦气,这不,就牵连了你那同窗。”这样的事情,姑奶奶见的多了,不足为奇。
李瑜却不能接受,因为自己的缘故,一而再再而三的牵连张敏,当即问道,“姑奶奶,难道就没办法惩治他们吗?”
“你急什么?早晚有一天,所有的账都会一一的清算。至于现在,你也只能暂且忍了,毕竟他们正当头,我老婆子都得避一避呢。不过动不了大鱼,但是动动底下的虾米还是容易的。”见李瑜气的拳头握紧,姑奶奶暗道,“到底是个孩子,还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
说到陶家,李瑜突然心下一动,就将羽绒袄的事情告知了姑奶奶,姑奶奶听了,摇了摇头,叹道,“看来现如今,这只虾米也动不了了。”
李瑜不懂,羽绒袄虽不错,可怎么就成了护身符了?
“看来陶家也搭上了那座不倒山。至于羽绒袄,正是那位不倒山最最需要的用品。”姑奶奶仍是一副四平八稳的模样,还有闲心夸赞李瑜道,“你这孩子,怎么脑袋瓜子这般灵光。这羽绒袄真是件利国利民的好事,比你那唇脂好多了。”
这孩子哪哪都好,就是欠缺了一些当官人必备的悟性。
“姑奶奶,我这,我这不是成了猪队友了吗?牵连了张兄不说,如今连替他讨公道都不行,最关键的是,那护身符还是我给陶家送去的。这,这唉!”李瑜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两巴掌,不然心中总是愧疚难安。
“好了,大丈夫行事,哪有一次就能成的。如今这帮人正当红,殊不知是烈火烹油。再者说了,你当初做羽绒袄的时候也没瞒着旁人,他们拿来当敲门砖也是正常的。你只需记得,你最初的心思不会落空,那就行了。至于你那同窗的公道,晚一段时间又何妨,你要知道,按照你们如今的能力,能给陶家带来的不过是些小痛小痒,可再等一等,你们就能替好多人讨回公道。瑜儿,你需记得,做任何事情,要先学会撒网,可光撒网也不行,还得抛下诱饵,接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