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琛从来没有觉得身下的女人这么娇媚过,平时的她娇羞胆怯,在床事上面一直都处于被动的地位,现在热情起来竟然如此风情万种,撩得人欲罢不能。
尤其还是在车里,不是在家里,江亦琛只觉得体内的全部亢奋因子都被调动了起来,体内血液在冲撞着像是叫嚣着的即将破壳而出的小兽一般。
顾念双眼迷离,却在某一刻突然清醒了过来,原本的燥热不安一下子都冷静了下来,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那痛意让她极端的不舒服,下意识就去推身上的男人。
然而,根本推不动。
被扔到前座的手机亮了又灭了,铃声一直在响个不停。
江亦琛有些不耐烦,想要去摁掉,却被顾念拉住胳膊,接着她一个翻身,声音柔媚“让它去吧!”
有些时候,渺茫的希望比没有希望还要让人来得疯狂。
四月末五月初的季节,微风已经不在寒凉,转而变得有些暖意,月亮悬挂在迷蒙的天上,像是泛黄日记本上的一滴泪珠,陈旧显得模糊。
在最欢愉的时候,顾念也是清醒的,她忽然意识到,江亦琛真的是可以劈开慕家的一道利刃,不管是慕天乔,还是慕昕薇。
夜里开始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
秦可遇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胳膊酸痛,不仅如此,全身都是酸痛,再一看身边人,她慌忙坐直了身体,将被子扯过来,强装镇定掩盖住自己的心慌“你怎么在我床上?”
景少承倏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衣不蔽体,顿时想到发生了什么。
他抿了抿唇“失误!”
说完他准备起身去浴室洗澡。
秦可遇看不得他冷静自若的样子,就好像睡了她跟没睡一样,她拽住他的浴袍“你给我站住!”
景少承也拉着自己的浴袍,防止被秦可遇拽掉,他转过身来淡淡道“你要找我算账等我洗完澡,说实话我昨晚喝多了,秦叔一直灌我酒,我不记得了。”
秦可遇暗自咬牙“这个老头子。”
男人狠狠地将浴袍从秦可遇的手中扯过来皱着眉头不发一言进了浴室。
秦可遇在床上发呆了会儿,看着自己身上的累累痕迹,再一想到这么多年她对男人避之不及,竟然再一次栽倒了同一个男人身上,虽然这个男人很多时候让她心生厌恶。
她是个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女人,当即从床上坐起来,给自己的秘书打了个电话“libby,去给买紧急避孕药送我房间来。”
景少承从浴室出来,恰好就听到了她的话,又听到她说“景少承,我们谈谈吧!”
他随意擦了擦头发,说“你说,我听着。”
“订婚之后,你搬到我那里去住,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对你没兴趣。”
“是吗?”景少承勾着唇笑了笑,模样似乎有点不屑,但是对秦可遇,他倒是懒得多话。
“我们订婚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以后公司再有人敢给你脸色,你告诉我,我会收拾他,我只要你一心一意帮着秦氏集团,不准有二心,你要的都会得到。”
他要的?
景少承目光有一瞬间的黯淡和迷茫,他没接话,依旧自顾自地擦着头发。
秦可遇再说“还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从现在开始你要和过去作别。”
说这话的时候,秦可遇都没有发现自己表现出来的那种浓浓的占有欲。
她是一个理智自持的女人,很多时候太知道自己要什么,她明白自己的是老爹唯一的女儿,秦氏集团的继承人,所以她放弃了最爱的艺术,选择了金融和工商管理,她知道裴家和秦家关系不错,未来会联姻,所以即便没有那么爱,她还是坦然接受了裴钰作为她的未婚夫。
甚至因为集团的业务拓展需求,她厌恶甚至是憎恨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