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国的海岸边上出现了很奇怪的一幕,数千人正在这里洗着热水澡,还有互相监督,连跳蚤也不能放过,薛稽瞧着一个个已经洗干净,船上了干净衣服的中原人,这才说道,“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精气神都好了很多,都是男人洗个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洗好的都可以上船准备返航了,没洗好的接着洗。”
瞧着一个个洗得干干净净的中原人,倭国人心中落下了印象,爱干净的中原人。
船上不能有生病的人,不能有老鼠,也不能有跳蚤,这是航海的铁律,比海贸还要重要,薛稽已经听晋王殿下说起过,海贸是有风险的,老鼠跳蚤这些东西也很容易传播病,虽然说得有些不真切,这些都是顾青立下的。
薛稽不明白,可是顾青知道,这个世界几千年来疾病永远与人类共存,世界最初开始的时候只有细菌,细菌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人类不能完全消灭它,只能想方设法和这些细菌和平共处,也只有顾青知道那些血一般的教训,害死数百万乃至上亿人的病毒,当年的霍乱,黑死并,鼠疫更是祸害了西方数年,几乎让数个国度覆灭,这些都是血淋漓的教训。
顾青不想他们发生在中原,海外的人不能轻易进入中原,有疾病的人也不能进入中原。
薛稽指挥着船队,在民夫们的一片欢呼声中终于开始返航,第一批人回去,第二批人也就是监督开采的人过些日子也可以回去了。
“报!”一个海贸司官吏来报大声对薛稽说话道,“海贼又出没了,他们摧毁了数艘高句丽的海船,亲眼所见正是我们丢失的船只。”
“你也立刻上船把消息传入长安朝堂。”薛稽说道。
“薛大人。”这个海贸司的官吏又说道,“那些海盗还送来一封信,是通过箭矢传过来的。”
薛稽不怕这些海盗的袭击,大唐的船队有数十膄,这些海盗就两艘船跟本就不怕他们来攻击,除非他们想要淹死在海里,薛稽打开信件看了起来。
“薛稽,我是伍老七,你应该从我把船只偷出去的时候就知道是我了,阎立本应该也让你防备着我,其实早在港口建设之初我就被顾青安排到了港口,从一开始我就不是来建设的,我是要做海盗的,顾青希望我做一个海盗,从而控制海域,这一次袭击了高句丽也是收到顾候爷的命令,其实我们一直都在高句丽附近,等候着消息。”
“你放心,我们不会袭击大唐的船只,我们只会劫掠其他人,高句丽与倭国的实力太差了,接下来我要带着我的弟兄们去南海看看,先走一步,我会在南海的一座岛屿上为你们开路,还请把这个消息交给顾候爷,另外我只有这一膄海船,还有一膄在府正手里,府正如今在何处我也不知道,汪洋大海他没有指南针,也没做海图,不知道他死了没有,府正此人很危险。”、
“攻于心计,如果在海上发现有一艘船带着火炮,并且不是大唐的船只也没有我伍老七的黑旗请立刻将其大沉海底,府正在长安作乱,害死了不少人,而且也是顾候爷要杀的目标,不论如何切莫要杀了他!这件事是我伍老七没有做好,让海上出现了隐患,我更希望伍府正这个人可以饿死在海上那样最好。”
看完伍老七的信,薛稽这才放下心,没想到顾青在海贸上做了这么多的手脚,养寇自重?!
确实是一个控制海贸的好手段,但这其中也是有风险的。
东海的另一边,山海关的港口,阎立本正在准备这次南下南海,去南海的船只也已经在赶造之中,整个港口每一天都在发生变化,如今已经有了一座大城的规模,每天有几万人在这里劳作,也有不少人把自己的家人都带到这里直接在这里住了起来,一座港口建设一座这也是阎立本的想法。
按照顾青对港口的设计,是建设一座大城,港口在前大城再后,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