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正奇怪着一把横刀却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身后出现了不少脚步声,僵硬在原地伍老七没敢回头看低声说道:“这位兄弟,在下初来乍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了。”
“伍老七你好大的胆子啊,连南诏的王室都敢去攀附了,真以为我们不敢杀了你吗?”
听到对方流利的关中话,伍老七心头凉了一大截,“顾候爷让你们来的?”
“其实南诏一直有我们的眼线,中原有不少生意和南诏来往,每年都有粮食送往关中,你觉得朝中还有顾候爷会不盯着南诏吗?你真以为你可以瞒天过海了?”
伍老七呼吸有些颤抖,对方的刀刃紧紧贴着自己的脖子。
“好赖你伍老七还算懂事。”对手收起了刀说道:“我们船老大要留下的你的性命,你的性命对顾候爷来说有大用。”
直到对方收起横刀,伍老七回头看去见对方脸上带着一个诡异的面具,这个面具当年自己在顾青的地牢中见到过,非常刻骨铭心,就是这些人当年囚禁了自己数年,船老大?果然出海的海船上有顾青的眼线。
“事情我们都知道了。”对方依旧说话道:“南诏王给你的好处你可以一并收着,南诏的公主你要是有本事娶候爷不会多拦着你,你的身份我们会向南诏交待,保证做的天衣无缝,好好留着你的性命,以后有用你的时候。”
“在下愿意听凭候爷所命。”
说完着话,后脑突然一阵剧痛,伍老七眼前一黑便昏厥当场。
当再次醒来,伍老七捂着还有些剧痛的后脑勺,这是一间黑昏暗的屋子,叫醒自己的弟兄们,所有人都被迷晕了过去,伍老七浑身无力坐在地上,心中也是一阵后怕,顾青的手到底有多长,为什么自己不论做什么都逃不过顾青的手掌心,来到南诏的这些事情想必顾青也一定会知道。
顾青知道了这些事情之后,会不会多想,伍老七站起身用冰冷的海水洗着脸,让海风吹着自己,清醒过来之后内心的恐惧依旧不能消散,再次见到这种面具,当年自己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时,那种冰冷又孤独的恐惧再次浮上心头。
痛苦地抱着脑袋伍老七感觉自己要疯了。
大唐贞观一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