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
“晚点在叙旧,我先去看看我们海贸司的情况。”李义府说完又走开了。
张九龄和李太白两人扛着老彪一路往回走着,从这里回去一路上的尸体越来越多,到了阵营前尸体都已经垒起来了,可能见多了就不怕了,要是在平常或许自己早就吓得腿软了。
扶着老彪回到营帐,到处都是需要医治的伤兵,一些穿着书院衣服的学子在各个营帐之间忙碌。
“这里有人受伤了快来看看!”
话语喊下没有什么人搭理自己,李太白拉住一个学子说道:“我们伍长受伤了,你赶紧来看看。”
这个学子这才停下脚步,简单看了一眼老彪的伤口,试探了几下问道:“能走路吗?”
“能走。”老彪回答。
“头晕吗?”再次问道。
“不晕,就是疼!”老彪说道。
这个学子给了老彪一个黄带子说道,“去黄营帐里等着马上就有人来治你,我们先要治那些有致命伤的士兵。”
“这还不是致命伤!”李太白指着老彪的伤口说道。
“我自己来!”张九龄从军营里拿来了干净的绷带和一些针线,抬着老彪进了一处干净的营帐里治疗伤口。
“你还懂医术?”老彪看着张九龄有些意外。
“在书院里学过一些。”张九龄给老彪脱下盔甲看到他身上还有很多触目惊心的伤口,擦去血迹细心的处理着伤口,看着刀口只是刺穿了皮肤,若是在腰部深一点真的就没命了。
“像你这样懂医术,读过书的人不该向我们这样冲锋陷阵,你们应该后面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没回答他的话,张九龄擦去额头的汗水拿出针线说道:“忍着点,我给你把伤口缝起来。”
“尽管来。”老彪用力点头。
针线刺穿皮肉,老彪一声不可吭,好一会儿伤口这才处理好,张九龄细心包扎着说道:“我在书院里学过一些医术,不过也不能说精湛,用来处理这些伤口还算是搓搓有余,伤口很危险,若是再往里面几寸怕是神仙难救了。”
听到这话老彪反而笑了说道:“那是我命硬,战场上几次来回都还活着,今日的还算好的,想想那时候河西走廊,我那些从家乡一起出来的兄弟,回去的时候就剩下了我一个人,那一战死得的人才算多这些都是小打小闹。”
大唐贞观一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