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和烟丝吗?雄黄
酒暨烟袋油,加起来也够对付一阵子吧!我就不信鹦鹉湖是鳄鱼窝,杀不尽,毒不死。它吃了我们构大妈一个人,我们杀死它
三条大鳄鱼,还是人多力量大嘛!”
他走到构大爷身边,从构大爷手里拿出大烟袋,左右注视着,仿佛要从中发现什么秘密似的。攸茜悫听了他的话“噗呲”一
下笑出声,正想说些什么,却被迮泽仄抢先。
只见迮泽仄对着他摆摆手“啊哟,雄黄酒也好,烟袋油也罢,这些资源都是有限地。烟丝除了构大爷有,酒只有醉得功家里
有点私货,雄黄酒也只有攸茜悫郎中家里拿得出,烧酒苑舴艋家里能带多少出来?以酒或者烟袋油妄图阻止巨蟒上岸,这个主
意太不符合现实了。”
迮泽仄听不下去了,让大家集思广益想对策,不是好高骛远不切实际,要有针对性才对。骞悭褰和阚大奎的话,根本就不值
得考虑。“构大爷,我认为大家还是把一门心思放在找出路上面。找到出路,管它什么大鳄鱼不大鳄鱼的,一走了之。要知道
,鳄鱼和狼都是有灵性动物,要么斩草除根。否则,后患无穷。鳄鱼对人类的报复因数,不低于头狼。我们已经杀死三条大鳄
鱼,接下来还不知道有多少大鳄鱼来找麻烦。”
孙作崇是个小裁缝,他知道动物就是动物。兽性大发时人类又怎么抵挡得了它们的攻击,关键是数以万计,你怎么杀得完。
他不想于鳄鱼为敌,心存善念。胆小怕事的他还是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咳咳两声。不想说话,但有话憋着又不是他这个人的
性格。他这个人好就好在有事说事,不做作。所以,清一清嗓子道:“依我看啦,出找路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大鳄鱼是远在
天边近在眼前,对付鳄鱼才是我们这些人节骨眼下亟待解决的关键。只是我们想全部杀死它们,现在没有那么好的办法,也不
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予它们发生正面冲突,但也要保证人和牲畜安全,从这一点出发,我认为还是马帮小哥主意更合适些。
”
苑舴艋虽然是个怕死鬼,凡事他都不想出头。该躲的他便躲,眼前亏他绝对不吃,但这个人明事理。“啊哟,构大爷,现实
摆在我们面前,走,没有出路。不走,不但要对付大鳄鱼,还要进行生产自给。要不然把所有资源都吃光了,以后怎么办?千
万不能顾此失彼。找路,那一天能找到还没个定数。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七个和尚八样腔,争论到何时方为止。既然大
家伙都依靠你拿章程,你就快刀斩乱麻,该咋办就咋办!”
构大爷不语,马帮五兄弟,又闭口不提,因为他们被葛聃人吵吵囔囔吓住了。别看这些小伙子飞禽猛兽都不怕,遇见强盗土
匪也以一敌三。在葛聃人面前,他们真的不敢多言。
为什么?因为,葛聃人比肩继踵不提,马帮五兄弟有一种负罪感:是他们哥儿几个把人家葛聃人带入虎口来了。原以为将他
们带入雍州过上好日子,怎奈事出有因,鬼使神差被一场沙尘暴连人带货卷到这里来了。兄弟五个心里过意不去,他们总认为
尚若不是因为他们带上葛聃人,或许,这一会的葛聃人正在回家的路上呢!所以,在葛聃人面对他们五兄弟的时候,小伙子们
大多数是自责。
构大爷看一看李彀他们,又看一看葛聃人,他一声长叹“唉......”起身拿定主意的对大家说:“就这么着吧!明天,锦翚
珲继续带马帮四兄弟去找出路。我带领部分人去挖沟,李彀带姑娘们砍伐木材做栅栏。我们双管齐下,什么也不耽搁。至于女
人嘛,也别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