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表态,吓得李彀真的不敢再往下说了:“嗯,那好吧!既来之侧安之,大小姐有幸看得上本人,那是缘分决定。既然
是缘分,那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我妹妹那边烦请大小姐多多关照,她还小,不懂事理,容易得罪大当家的,还望大
当家的海涵海涵啦!”
李彀穿戴焕然一新,白色羊皮毛,戴在头上越是精神焕发。黑色羊皮棉袄,里面纯白色羊毛,看上去清爽亮堂。牛皮裤子里
衬托山羊毛,温暖舒适。脚上穿着一双齐膝马靴,里面都是黑白相间的花狗毛。我的天啦,看得刘文霞心里甜蜜蜜地。她一双
手将李彀转来转去。“啊哟,来来来,快走,走两步给我瞧瞧。”
刘文霞脸上洋溢这幸福和甜蜜。李彀如法炮制,在大小姐闺房里,朝前走几步,又转过身,朝后走几步。连他自己仿佛也不
认识自己。啊哟,那个浑身上下一身新,从头到脚,轻飘飘的。直到这一会,李彀仿佛第一次知道什么才叫舒服。走起路来犹
如腾云驾雾一般,那种轻盈,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人逢喜事精神爽嘛。或许,李彀这一会真的忘记一切。什么鹦鹉湖,犀牛山;什么锦翚珲,构群英。包括他的兄弟缑鞲鞴、
毁虺尽、谷卉麾、萧篁竹等等,都抛到九霄云外。拥有刘文霞,他李彀即是拥有一切。不用说是李彀,就连笔者写到这里,也
自愧不如啊。是男人,还有谁不羡慕李彀这样的生活呢。唉,生不逢时啊!如此这般生活,或许,这就叫幸福。
这句话应该最适合狼谷山的土匪。在世人看来,那狼谷山土匪逍遥法外,来无影去无踪,所有财富积累,都是建立在别人痛
苦之上。虽然屈居狼谷山,吃喝玩乐这里是应有尽有。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你甭管他们是抢来地也好,偷来的也罢,一大帮
人住在一起,热闹非凡。群居生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按道理都是醉生梦死之人在一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土匪们应该
其乐融融才对。
怎奈是干一行,怨一行,又恨一行。平常人虽然知道土匪无恶不作,究其这伙人生活习惯而言,他们比起那些面朝泥土背朝
天农牧民来说,不知道要享受多少倍。只可惜,土匪们依旧一个个面黄肌瘦,胡子拉碴。俗话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不在自
身在儿孙。或许,是因为土匪们的不劳而获,上苍故意给他们付诸报应。
尽管狼谷山拦路虎的后人们竭尽全力维持逍遥洞权威,还是有土匪生老病死不计其数。所以,和李彀锦妤帷相比较,这伙人
虽然获得他们想要的结果。可是,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潇洒自在。孤独终老,与世隔绝,偷偷摸摸,人鬼不分的日子,魂牵
梦绕着每一个土匪。包括大当家的刘文涛是如此,尽管他来狼谷山的逍遥洞呼风唤雨,杀人如麻。女人、金钱、美酒他什么都
有。可以说,人世间凡是人能享受的一切,他刘文涛啥也不缺。享尽荣华富贵的他,乃然脾气爆操,心里阴暗,乃就是他的致
命缺点。
包括刘文霞本人,狼谷山逍遥洞大大小小土匪三十多口,唯独,没有一个是刘文霞看中的。翟老西是他爸爸在世时,给刘文
霞看好的夫婿。只可惜,在一次庆贺会上,翟老西口出狂言,大庭广众之下意欲对刘文霞动粗。气得刘文霞,一怒之下掏出手
枪打残他那生儿育女玩意儿。从此,再也没有人敢靠近刘文霞。直至李彀的出现,二十五岁的刘文霞终于梅开二度,迎来李彀
的到来。且,还是送货上门。你说,她刘文霞能放过这百年不遇的大好时机吗?
真如翟老西看到李彀时说的那样,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