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有南看看江泳思的房门,又看了看空荡荡的走廊,不禁皱了眉。
这两位小姐都是刚硬的性子,偏偏乔有南两个都舍不得,怕只怕他两个都留不住。
方其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医院,杨繁见她脸色不好,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是不是为刚才的事情不高兴”
见方其不答,杨繁随即迁怒于江泳思,气道“这个江泳思,趁着小姐不在又出什么幺蛾子她是明摆着要和小姐争吗自不量力”
“杨繁,你在说什么”方其看着杨繁,突然怒喝了一声,说道,“不要平白辱没了自己,也辱没了我难道我方其会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是我的自然跑不掉,不是我的我从不强求更不会为了一份感情去争什么你不要忘了我们要做的事”
杨繁从未见过方其这样的疾言厉色,不由心中一凛,连忙点头道歉。
江泳思在房里听到乔有南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抱着要收拾的衣服,突然叹了口气,无力地坐在了病床上。
和乔有南的兜兜转转,让江泳思身心疲累。
每一次,当江泳思准备好,想要接受他,甚至伸开双臂拥抱他的时候,乔有南总会给她痛心一击。
刚刚方其进来的那一瞬间彻底点醒了江泳思。
那种说不出来的尴尬和屈辱深深的烙进了江泳思的心里。
江泳思暗暗对自己说,若乔有南不能处理好他和方其的情丝万缕,这个坑江泳思不想再跳,若还有什么不舍和情感,她也要深埋心底。
方其给了各自一天的休整时间。
一天后,大家如约出现在了永利的办公大楼门口。
一进永利的会议室,只见永利股东,张赟,eter等人都已经在座,华格的代表江泳思和乔有南坐在左手边,大家都看着大门,等着博马券商的代表。
eter看了看时间,吊儿郎当地说道“那个什么博马券商,怎么还不来什么国际投行,连个时间都不遵守”
张赟横了eter一眼,冷哼道“不遵守时间总好过不遵守法律。”
eter被噎得哑口无言,只能恨恨地不理张赟。
门开了,方其带着杨繁走了进来,身后却没有博马券商的人马。
江泳思微微一惊,不由扭头看向乔有南,见他若有所思,并没有太多表情。
张赟吃惊道“方小姐博马券商的人呢”
方其微微一笑道“大家都在等博马券商的代表吗不用等了,他们不会来了”
说完,方其气定神闲地走到乔有南身边落座。
“开始吧。”
张赟见方其自说自话,仿佛永利已经是她的囊中物,不禁有点气恼。
张赟说道“等一下,我们还没有接到博马证券代表的通知。”
方其笑了笑,没有说话,轻松地靠在了椅背上。
这时,只见张赟的秘书匆匆开门进来,走到张赟身边,附在他的耳边低低说了几句。
张赟的脸色从愤怒到诧异再到无奈。
eter一看这个情形,就知道事情有变,却不知道到底所谓何事,只能伸长脖子,似乎这样就能听到秘书和张赟之间的说话。
张赟听完,半晌没有说话。秘书乖觉地退了出去。
方其笑道“张总,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张赟阴沉着脸,清了清嗓子,宣布道“各位,博马证券因为自身内部业务调整,退出此次并购。”
虽然大家已经猜到了事情不妙,但是此言一出,还是哗然。
eter张第一个就急了,说道“那现在不是只剩下华格一家了”
张赟没有说话,脸上有愤怒的表情。
eter大声道“这还竞什么标不就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