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听《devil》的陌生,对于箜篌,阿酒很熟悉,毕竟她已经练了有八年。
当年,席言晚在副本里拍到了一把稀世武器,那是一架金红相间的凤首箜篌,第二天,席言晚将凤首箜篌和曲谱都送给了阿酒。
阿酒第一次收到礼物,欣喜极了,睡觉都恨不得抱着箜篌睡觉,再后来,不管平时多累,临睡前阿酒都必须练上一段时间箜篌。
而阿酒能学到现在的程度,也因为阿酒从前经常接触到把乐器当武器的其他外宗人。
座位区,岑律单手撑着下巴,欣赏地看着舞台上的阿酒,出声称赞,“小季爷,阿酒和你家大侄子看上去真配,你看那合唱的默契,你看那一黑一白的和谐,难怪梁余元前段时间打听阿酒呢,你个当经纪人的长辈,平时记得多撮合撮合,我当时让你当阿酒经纪人,简直太明智了!”
季祈西偏头瞥了眼岑律,长眸微眯,“你今晚就出国旅游吧。”
“啊?”岑律茫然了一瞬,眼睛刷地就亮了,眼巴巴地盯着季祈西,“小季爷,你看见我发在朋友圈的私人飞机了?”
岑律当然也能买得起飞机,但他舍不得后续的各类费用,可再舍不得,有人白给,他都不能不要啊!
季祈西似笑非笑,眼神凉丝丝地扫射岑律,“我怕你再不出国,灿烂人生就在二十七变成和谐的黑白相片了。”
岑律吞咽了下唾沫,怂怂地往另一头挪。
等下——
他猛地顿住动作,愕然地瞪向季祈西,同时,先前发生的一些事情也在一瞬间涌上来。
像季祈西拿着限量车让他在微博上帮阿酒出声,像季祈西能压下脾气教阿酒三角翼,一点也没不耐烦,还有,平时在游戏谁都不care的季祈西不仅和阿酒组队,还能记住阿酒的人物穿了哪些衣服,甚至他们聚会的时候,季祈西经常说到阿酒等等等一些列不正常的行为,此时此刻都在告诉着岑律,他当时模糊的猜测似乎、大概、可能猜准了。
岑律惊诧地睁大眼睛,“你对阿酒……”
“喜欢。”季祈西回答地很果断,他懒得再看岑律那张五官都快扭曲的脸,重新看向舞台,看向箜篌后的阿酒,恰有光束在他们的席位上短暂停留,将他的侧脸衬得柔和了些。
什么时候喜欢上的阿酒,季祈西也记不住了,唯一记得的只有他在今天才将将认清那份牵动他心弦的不知名情绪。
车上时,他面上看着风轻云淡,却竖着耳朵听阿酒对未来的规划,对未来另一半有无期待,结果——
他很惨的被排除在外了。
另一头,岑律一回忆他刚刚说的让季祈西撮合季霖川和阿酒的话,就恨不得给自己甩大嘴巴子,“阿酒喜欢你吗。”
季祈西嗓音低闷,“不知道。”
大概现场被歌曲渲染地太压抑,岑律竟然恍惚觉得从来都自信爆表的季祈西,出现了那么一瞬间的不自信。
岑律再看阿酒时,眼里的钦佩都快溢出来了,能让从小就无比自信到大的季祈西产生不自信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曲结束,现场的观众有人眼睛红了,有人微微含泪,可见,台上的表演很成功。
在下一首来到的间歇,季祈西余光睨着岑律,“你刚刚说梁余元在打听阿酒?”
梁余元,梁余行的弟弟,在季祈西刚回国时在他三角翼上做了手脚,让阴差阳错挂树上的季祈西见到了阿酒。
“对!”岑律回神,一拍掌心就告状,“梁余元可不讲究你情我愿,圈子里的小姑娘被他威胁跟了他的可不少,我听说他前段时间打听阿酒呢,但阿酒有你们护着,他肯定不敢乱来。”
季祈西眸色黑沉,“明面上不敢乱来,私下里呢?”
“私下?”
季祈西呵笑了声,眼底冷寂,“梁余元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