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个人要自然精湛,你不用担心。”
席言晚主要担心她解释的那句拿演技打脸的话让阿酒往后拍摄电影时有压力,演员一旦有了压力就可能在拍摄时放不开,从而耽误影片质量。
阿酒对上席言晚信任的目光,抿抿唇,须臾,眼睛弯了弯,一笑,又软又甜,“嗯!”
对面,覃米瞪着死死摁住她手的兰教授,“小兰花,你干嘛,才见多久啊,你直接上手了?”
兰教授优雅地斜了眼覃米,慢条斯理地收回手,“不上手,你刚刚就能在微博上死命跳,像阿酒说的那话,平白无故给对方炒热度干嘛?等你电影能官宣主演了,举办开机仪式的时候你再发。”
“做大事的人,必须忍得住,黑子一出手你立刻澄清,未免太给他们长面,真看不惯,让法律教他们做人。”
阿酒眸色亮晶晶地望着兰教授,心说,兰老师真厉害呀,他们公司已经在着手告黑子的相关事宜了,据说再有一两个个月能庭审。
当时,鹊桥公司公关部的佟叙灼也那般和阿酒说,咱们不用分太多眼神给他们,一击必中,杀鸡儆猴就不错。
阿酒当时就无比敬佩佟叙灼,甚至把佟叙灼也抬到了金字塔尖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阿酒虽然说不清佟叙灼擅长的方面,但是依然觉得佟叙灼非常厉害!
教训完覃米,兰教授温柔地注视着阿酒,“阿酒,你们圈子里太乱了,人心也复杂,你觉得累的话就来家里,咱们俩合奏几首国乐,你有志向的话,老师也能培养你加入乐团,未来就上国家大剧院的舞台上演奏。”
传统工艺日渐式微,兰教授怕学箜篌的年轻人也慢慢减少,自然不舍得放开有天赋也刻苦的阿酒。
“暂时不行。”阿酒被兰教授握着手,有些不敢直视兰教授的眼睛,担心从里面看见失望,“我希望能给粉丝们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争取在电影上拿个奖,争取有机会办一场个人演唱会,等有天我离开圈子,不当艺人了,粉丝们再回忆时能说一句粉桑酒的日子不算浪费。”
那既是已经离开去平行时空的桑酒的愿望也是现在的阿酒的愿望,被粉丝们支持,被粉丝们维护,被粉丝们整天吹彩虹屁捧着,阿酒希望有一天能对得起那些彩虹屁,也对得起粉丝们追星时付出的努力和精力。
本来阿酒认为想完成目标很难,毕竟,她中间必须拿作精值,在综艺里一作肯定就架不住被黑,黑来黑去,真能当一个让粉丝们骄傲的偶像吗?
然而,时间一长,阿酒意识到完成目标和拿到作精值并不冲突,甚至有些粉丝会在微博私信里说希望能看到她往后在综艺里继续作,作出风格,作出风采。
由此,阿酒得出一个结论,即便她在节目里再作,粉丝们也会骄傲,别问阿酒为什么那么自信,问就是整天几百条的彩虹屁带来的自信。
天花板上的吊灯亮着柔和的光,丝丝缕缕地映下来,在阿酒身上镀了很轻的银色。
席言晚望着垂眸说出心里话的阿酒,突兀地有些心酸,就像有天后知后觉地认识到她希望能一直保护着的孩子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长大了,成熟了。
而且,在听到阿酒说到目标时,席言晚不禁扪心自问,对于未来的规划,阿酒比她都清晰。
阿酒说到拿奖时,脸颊微微泛红,似有几分羞怯,但依旧很果决地将剩下的话也说了出来,“等当艺人的目标做完,计划里还有另外两件事。”
“两件?”兰教授见阿酒年纪轻轻就有了一份明确的规划,心里很高兴,面上却佯装生气,“哪两件?让我看一看哪两件能排在箜篌前面。”
阿酒伸出拳头,先伸大拇指,“第一件呢,我希望能学一下单板滑雪,据说单板滑雪和在天上飞一样刺激,而且有御剑飞行的体验。”
单板滑雪难不难,阿酒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