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要做出急赶路的模样,你看看左右的人,有几辆车?
你以为这里是京城?别说咱们了,便就是赶考的举子,都是靠着又脚走到京城的,还雇车呢,你怕别人不知道你有钱?”
福王抿唇不语。
等出了镇子,漫漫长路,路边连个茶寮都没有,天气又寒冷。
瞅着跟来时骑马一样,好像十分有力气的程绣锦,福王就又有些后悔了。
走着走着,程绣锦见福王瞅她又腿间。
???
程绣锦忍不住问
“怎么了?”
福王问
“你腿好了?”
程绣锦知道他问什么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
“几天就好了,你当我是那身娇体贵的娇娇女哪?快走吧,咱们要在天黑前,赶到下一个镇子上。
要不然,可就要赶夜路了,危险。”
荒郊野外,可不是闹着玩的,真有劫匪绿林抢劫杀人。
中午,两人就在路边,胡乱吃了点儿干粮,终于赶天黑前进到镇子,入住客栈。
住客栈就要登记,看过所,从哪儿来的,要到哪儿去,去干什么,若是要回来,连去几天都写得非常的详细。
掌柜的核查无误后,问
“要什么房?”
房间也分上等、中等和下等。
经过程绣锦一天的教育,福王也知道以着他们此时的身份,别说上等房,便就是中等都不行。
程绣锦怕福王露馅,抢着话问
“你们这儿最便宜的房间多少钱?”
像足了斤斤计较的家家妇,那掌柜的皱了皱收说
“小二,领他们去下等房。”
谁见了这样的客人,都高兴不起来,程绣锦也不高兴了,叨叨对着福王埋怨说
“都怪你,我说在家里,你非要投你那什么三叔,看这一路的花销?
到了也不知你三叔还认不认你,要是不认,咱们可不是赔了?”
不会表演的福王,看程绣锦十分新奇。
下等房不热水,房间也十分的简陋,只一张硬板床,外加一分炭火。
程绣锦拿了几个钢板出来,让小二帮着弄点热水洗脸,再帮着出去买两个素包子上来。
由于是冬天,被褥倒是很厚实,只床有点儿小。
两人简单的洗漱下,一人吃了几个包子,便就上床睡觉。
第二天,两人从客栈结账一出来,便就碰上跟他俩一样,也似一对小夫妻的男女,从客栈出来,还同方向。
那小媳妇二十来岁的样子,主动与程绣锦搭讪地问
“小娘子什么地方人,要去哪里啊?”
程绣锦本就是边关口音,当初她回京城,就因为口音,也是被人笑话好久。
瞅了那两人一眼,程绣锦笑说
“未远,那边不是在打仗嘛,正巧男人原本京城的,他三叔又来信,我们准备投奔他去。”
说完,程绣锦又问
“姐姐哪里人,与姐夫俩要到哪里去?”
女人笑说
“可巧了,我们也一样,不过我们投奔的是我的舅舅,我正怕路途遥远,就有变故,咱们正好搭伴走,不能相互照应下。”
程绣锦却像很警觉的样子问
“哦,是嘛?那敢问姐姐住未远哪儿啊?那地方小,我怎么瞅姐姐颇面生?我家住长兴街那边。”
关城十分小巧,不说整个城镇的人认识,但也有一多半看着眼熟。
女人转了转眼珠,笑说
“那边离军营不远。”
瞅了眼福王,女人了然地笑了,便就自报家门
“我家本来是开布辅的,打仗了生意不好做,不像米粮的,大家都屯,公公婆婆就让我们趁有空去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