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便当不知道,帮了表兄这个忙,若是真的,从未喜欢过,我便回了表兄,实在无能为力。”
听了这话,皇后轻轻点头,也只能这般处置了。
“只是,若是不成,表兄必然伤心,只求母后嘱咐顾姨母,便就当不知道今日的事,莫要在表兄面前提起。”看皇后点头了,太子忍不住嘱咐了句。
皇后白了太子一眼,“我与你顾姨母还能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
本来不成孩子心里就很难受了,若是长辈们万一那句话说错了,冯珩心里更不好受,这事啊,不仅顾夭夭,便是皇后也不可能在冯珩跟前提的。
原本,这簪子都是太子准备的,若是皇后问冯珩,必然是露陷的,即便知道皇后不会在冯珩跟前说旁的,可还是得了皇后的许诺,才让自己安心。
至于这事,肯定是成不了的,叶骄阳都不在京城了,皇后肯定打听不出周佑娴的心思了。
既然这事与叶骄阳有关,皇后问起,顾夭夭肯定是要仔细同皇后禀报的,太子想知道叶骄阳真实的下落,可却不能让长辈知道,他别有用心。
今日这么说,在皇后心中,他定然是不知道,叶骄阳的去向的。
“母后说的是,是儿臣唐突了。”面上淡然的回了句。
说完正事,皇后又白了自家儿子一眼,“果真,养儿子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瞧瞧,就知道送讨好人家东西,自家亲人,那是一份都没有。”
这话是在抱怨冯珩,都准备了簪子了,而自己这个姑母,却什么都没有。
只是,太子却知道,皇后却是借着说冯珩的由头,冲着自己发难,随即轻笑了一声,“儿臣问了冯表兄求了这打簪子的铺子,特意为您和舅母,一人挑了一支。”
而后从袖子里掏出了两个小锦盒,亲自送到了皇后的跟前。
皇后看了一眼,只能说这簪子,是好簪子,只是这人。
皇后撇了撇嘴,“你倒是个心细的,瞧瞧你表哥都知道要讨女孩欢心,再瞧瞧你,给两个老婆子挑簪子做什么,难不成我们俩能给你从天上拽下来个太子妃来?”
一听皇后又念叨这些事,太子赶紧躬身做辑,“儿臣先告退了。”
皇后哼的一声,跑到倒是快,可是自己已经打定主意了,太子只要过来一次,她就念叨一次,总能逼的他忍无可忍的,去挑位太子妃。
侧头看了看放置在一旁的簪子,还知道帮着人家求讨姑娘欢心,也不学着点,若他有冯珩一半的用心,自己也不必愁成现在这般样子。
果真,十六出生的男子,成亲难。
太子出了皇后宫殿,给下头的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安排。
皇后这边,原本也惦记自己侄子的事,再加上有太子帮扶着说话,自是动作很快。
顾夭夭一进宫门,太子便得了消息。
而后,顾夭夭同皇后说的每一句话,自有人向太子禀报。
东宫的人,自然将宫里上下都打点妥当。
太子最关心的,便是叶骄阳的去向,顾夭夭那边说的是,下江南查铺子。
也提到了,那丫头鬼灵精怪的,是求到了叶卓华跟前的,为此顾夭夭还抱怨,那父女俩已经开始瞒着她做事了。
一听,这事是叶卓华亲自安排的,太子自然更坐不住了。
叶卓华安排,那可真是一点章法都寻不出来了。
说是下江南,不定是北上。
太子直接起身,不等顾夭夭出宫,便去求见皇帝。
他倒是没兜圈子,直接同皇帝说一句,他心悦叶骄阳。
他觉得,男人没女人那么在乎什么姊妹情深,什么面子,喜欢了便要就是了。
果真,皇帝听后,甚至连惊讶的表情都没有。
只淡淡的扫了太子一眼,“你可知道,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