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多是要带一把故土,换新地方喝水的时候,将故土放在里头,(地方传闻,不可信)许是安王来的匆忙没有准备,又或者,原本安王肠胃便虚寒,这都是正常的事,调养些日子,总会好转的。
原本,皇帝想让安王接触朝堂事情,现在也急不得了,左右,人已经寻回来了,来日方长。
皇后晌午是在叶家用的午膳,出来这么快,一来是为了太子的事,二来也是心中憋闷,想寻个人念叨念叨。
顾夭夭听闻了这些旧事,只觉得唏嘘不已,从前的故人,怎么就没看清呢?此刻,也只能拍了拍皇后的手,无声的安慰罢了。
至于叶骄阳,用膳的时候,皇后自然是要问她的心意的,叶骄阳既然已经在太子跟前点头了,肯定不能反悔,可是当着长辈的面,总是觉得有些害羞,用了午膳,直接领人去了周家。
周佑娴这,虽说受了惊吓,不过她倒也不是什么温室里的花朵,此刻已经缓和过来了,正拿着绣线,绣着枕头上的鸳鸯。
如今,行凶的人已经找到,剩下的,冯珩自然会为自己,讨回公道。
许是,将心放开了,周佑娴倒是觉得,该信冯珩的。
叶骄阳让下头的人不要出声,躲在珠帘外头看周佑娴嘴角带笑,似是在想什么让她欢喜的事。
叶骄阳抿嘴轻笑,而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周佑娴的身后,突然上前,双手捂住周佑娴的眼睛,粗声粗气的说道,“小娘子,猜猜我是谁。”
一听这声音,周佑娴扑哧笑了出来,“是我们的小祖宗呗。”
叶骄阳嘟着嘴,“无趣,怎被你一下子便猜到了?”
周佑娴将人拉着坐在自己跟前,“也不想想,除了你,谁还能有这般。”周佑娴一顿,才又笑着说道,“这般返老还童的举动?”
听着周佑娴还有心思打趣自己,叶骄阳突然凑到周佑娴跟前,眼角撇着放着一旁的一对鸳鸯绣花,突然笑了起来,既然周佑娴无事,那么自己也不必这么端着了,“啧啧,这许了人家到底不一样,这一张嘴,莫不是被冯珩那厮教坏了?”
突然抬手,点了一下周佑娴的嘴角,“你们,碰过了没?”
周佑娴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你再说这般话,我便不理你了。”
堂堂郡主,也不知道都从哪里学的,这般轻佻的言语来。
看周佑娴羞的抬不起头来,叶骄阳到底放声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倒似扫去了心底的阴霾,俩姑娘便又闲聊了起来,不过说着说着,总还是忍不住说到宫里去,“你说,这太后娘娘怎么想的?”
若说之前护着玉姫,那是因为是孙女尚且能说的过去,可为何要护着胡月娘?着实,让人想不明白。
周佑娴紧皱眉头,有些事其实她一早就想到的,比如,之前那事,定然是胡贵妃的手笔,可却没想到,太后为何出面?
思量片刻,周佑娴微微的低眉,恍然间想起,叶娇阳说太后斥责皇后的话,也许,该是如她想的那般,“骄阳,也许太后娘娘,不是要护着贵。”周佑娴一顿,想着既然已经不是贵妃了,便该改了称呼,“不是护着奉棠宫里的那位主,而是,要让皇后娘娘难堪。”
这般一说,叶骄阳就更糊涂了,“可是为何呀,当初因为临安公主却有些不妥,可此事到底已经过去许多年了。”
现在,再拿出来翻旧账,似乎也有些晚了。
周佑娴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有些事,现在才知道呢?”
胡月娘既然能将手伸到太后那边,便是连太后身边的掌宫嬷嬷也能遭了她的毒手,更何况只是递个话呢?
说到这,周佑娴便将压在心底多年,却从未说过的事,告诉了叶骄阳。
其实太子说的没错,周佑娴虽不是宫里太傅开蒙,可有叶骄阳在,肯定少不得去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