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谁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他们都知道下场。”
费氏听言,安心的勾了勾唇,“那就好。现在就希望那路言能名落孙山。等路恬的医馆开起来,也尽快想法子让他们开不下去。”
若是任由着他们在京城发展,迟早会被老爷知道。
“这事不急,老爷每日公务都忙不完,又怎么会去关注一家小小的医馆。咱们后面慢慢想办法就是。”
“是,这事不急。”费氏放下心,脸色却重新换上阴沉,“思儿那孩子怎么样了?今日可好些了?”
“回老夫人,老奴派人去费府问过,表少爷还是下不了床,但是人已经精神了许多。就是嘴里一直嚷嚷着要找到路恬,然后杀了她。”
“没告诉思儿那路恬的身份吧?”
“回老夫人,都瞒着呢。”
表少爷那脾气,若是知道路恬的真实身份,估计立刻就派人去找麻烦了。
到那时,岂不是直接告诉路恬他们的身份吗?
费氏轻叹口气,“哥哥真是把思儿这孩子宠坏了,如此没有心机,以后怎能成大事?!”
她心疼侄孙,但是,现下却容不得思儿胡闹了。
戴嬷嬷低头,没有应话。身为下人,她肯定不能说主子的不是。
“你派人跟哥哥说一声,思儿该好好管管了,若不然,这样下去迟早惹出大祸。”
“是,老奴等会儿就让人去办。”
“嗯,回吧。”
因为见到父母,路恬一整夜没睡好。
第二日迷迷糊糊的睡到辰时才起来。
一出门,吴妈就迎上来,“姑娘饿了吧?饭菜在锅里热着,我这就端出来。”
“不用,我自己来就成。”路恬的视线转到院子里晾着的衣服上,还有站在附近的丁氏。
“丁伯母早。”
“恬恬,你这衣服真好看,这一身得不少银子吧?”
“这是别人送的,我还真不知道值多少银子。”这是昨日云珟准备的衣服,她下了船之后也没换衣服,直接穿回来了。
她想着,她穿过的衣服别人肯定不愿意穿了,还给云珟也不可能。
所以便让吴妈他们帮着洗干净收起来。
“是昨日那位公子送的吗?”话一出,丁氏觉得自己问的不合适,话音赶紧一转,“恬恬穿着肯定好看。你今日应该穿这身衣服去接你哥哥。”
“我怕吓到哥哥,还是算了。丁伯母可用过膳了?”
“我吃完了,你快去吃东西,晚点咱们一起去贡院。”
“好。”
吃完早膳,路恬便去三楼的书房呆着了。
昨日云珟送来的牌匾还在桌子上躺着。
路恬抱起来放到墙角的柜子里,等开业的前一日再挂上。
心里一直记挂着晚上接到哥哥要怎么说父母的事情,所以这一日路恬几乎什么都没做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了。
终于到了未时末,路恬赶着马车和丁氏一起去了贡院的东侧门。
这一次大家都可以进去,因为科举结束了,许多东西都需要下人帮着拿出来。
“恬恬进去吧,我在外面看着马车。”
她不知道开儿在什么位置,还不如在这等着稳妥。
“好,那麻烦丁伯母了。”
“没事,去吧。”
“嗯。”路恬颔首,随着各付小厮,丫鬟一道进了贡院。
直奔路言所在的位置,一路走过,路恬拧着眉头,她真的后悔进来了。
“哥哥,这考场也太臭了。”
路言看到路恬,嘴角弯起,手里收拾东西的动作不停,笑着道,“没办法,这么多人,三日时间不出屋子,上茅房也只能在自己带的痰盂里面,能不臭吗?”
路恬嫌弃的瞥瞥嘴,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