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把尸体抬回地下？”

“不用抬回去了。这里是办公的院子，亭子里也放过不少尸体，无妨。只是，解剖这些人有什么用？”

路恬走到其中一具尸体边，拿起一只手，“这人的指甲断了，边角处除了黑色的泥还有一些类似红色皮脂的东西。”

“我想，这个人之前肯定反抗过，或者还抓伤了杀他们的人。”

“哦？确定吗？”

路恬摇头，“水泡了太久，确定不了，只是猜测。但是冯大人再看这个人。他和另外三个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什么？”

“另外三个人肚子鼓鼓的，说明喝了很多水才死亡。而这个人肚子很扁，有可能是死后才被扔进水中。那他为何会跟另外三人不同呢？”

冯敬颔首，看了一眼自己的仵作。

“路姑娘剖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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