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老是找她说话,她也习惯的偶尔能给他一些回应了。
冰块再怎么坚硬,凿了那么久,也得有裂痕。
“啧,你这根糖葫芦可真吸人眼球啊。”崔卓暗示性十足的瞅了瞅桌面上触手可及的糖葫芦。
慕菱儿看了看自己的课表,想着一会儿要写什么作业,闻言,正好,能解决这个棘手的东西。
“不是我的。”也就是说,你想吃就拿走。
崔卓眼睛一亮“哇哦,可能是某个暗恋你的人给你放的!”
头发半干,一手拿着校服外套,大踏步进来的束沉农刚到这,恰好听到了崔卓的这一句,脚下步伐一滞,耳根子不自觉的红了。
他快步的坐到自己位置上,把外套往桌面上一扔,抽了张纸巾擦拭自己的湿发。
随着他的到来,空气中弥散着苦艾草的香气,很好闻,应该是他洗发水或是沐浴露的味道。
“你可算是终于来了呢,农哥就是不一样,都不怕迟到的。”崔卓又酸又涩的道。
下午考完试束沉农给高三的学长当外援去打球赛了,留下他寂寥无人的凄神寒苦,小脾气都要爆炸了。
“一会儿和你打游戏。”束沉农不知道怎么了,声音有些哑。
“好……”崔卓的一个字,音调刚发了一半又收回去“我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打发的么!”生气气。
“下课去小卖部?”还不够的话,那再加一点好了。
“你请客!”
“嗯。”
“成交。”美滋滋的崔某人,又想起了什么,献宝似的道,似乎不顾及当事人也能听到他说的话“啊,农哥,我跟你讲,我们的小后桌被人暗恋了可能,糖葫芦都送过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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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葫芦我是谁的,能把我认领一下嘛?桌面好冷,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