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皂白就给她定了罪。
因为米新雅比较内向,话很少,平时也很听话,而她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而且一直看不惯米新雅,所以只有她冤枉别人的份。
一想到这个,时酒就气得肝疼,好好的东西,全给那煞笔给糟蹋了。
自己是个眼瞎心盲的蠢货也就算了,还有米新雅一个阴险的人。她就像躲藏在阴暗肮脏的阴沟里面,啃噬别人东西的老鼠,见不得光,心底埋藏着无数损招。
看了看完全不能穿的衣服,时酒转身出去,到了隔壁,也就是米新雅的房间门口。
被锁上了?
时酒轻笑,提起脚,一脚踹了过去,门没被踹开,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米新雅黑着脸开了门,“你有病啊,踹我的门?”
见她开门,时酒二话不说,把她推开,径直走到了她的衣柜那里,打开之后,随手抓到一件,转过身,正对着米新雅,嘶啦一声就撕裂。
然后又是一件,紧接着其他的,每一件,她都当着米新雅的面。
米新雅冲过来阻止,被时酒躲开,继续撕。
“住手!”门口传来的声音很浑厚,很有威压,时酒知道是谁,是下人们请来的救兵,她的爸爸。
手上一点都没停,还在继续撕。
“啪!”时酒脸上挨了一个耳光,火辣辣的疼,她看到米新雅就站在一边,对着她露出挑衅的微笑,弧度极小。
她什么也没说,就只是委屈地站在那里,就有人站在了她的那一边。
又要一巴掌落下来的时候,时酒接住了,冷笑着看着他。
温父满心怒气,责怪时酒,
“你又欺负你妹妹,就算你不喜欢他,也不能把她的衣服撕碎啊!我怎么养了你一个女儿!”
米新雅是他第二任妻子带来的女儿,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她的妈妈去世得也早,孤苦伶仃的,他就一直担心时酒欺负她。
结果这几年他还是没能阻止时酒欺负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次竟然过分到撕衣服了。
感受着脸上的疼,时酒竟然觉得时父一脸正义的样子,面目可憎。
甩开他的手,时酒不屑地笑,“你觉得我欺负她?”
“难道不是吗?”他都亲眼看到了,她还想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