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狗的时候,门卫大叔好奇地问时酒,
“你拿我的小美干什么去了,怎么多了一件校服?”
小……美……?时酒对着那条狗,投去了嫌弃又鄙视的眼神。
“那个……这条狗很喜欢韩陌云,所以我带着它找他去了,这衣服就是韩陌云的。”
“什么?竟然是韩陌云的?那我可得好好保存起来,我家那丫头拿他当偶像呢!”
怕不只是偶像吧?全校四分之一的女生喜欢的都是韩陌云这种类型的。
“你看他,长得俊就不说了,成绩还那么好………”
“您继续说,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谢谢你的小美哈!”
时酒赶紧走,这不了解韩陌云的人,对他都是赞赏有加,她就听不下去了,他就是一破小孩而已。
…………
酒吧包房。
几对男女一起嬉闹,只有坐在最中央的那个人单独坐着,拿着一杯酒晃来晃去,就是不喝,在想些什么。帅气的脸在红绿闪烁的灯光中显得格格不入。
“韩少,怎么没看见锦洲呢?好几次没来了,是不是不拿我们当兄弟啊?”
一对吻得火热的男女停了下来,男的擦了擦自己嘴,好奇地问韩陌云。
韩陌云抬眼看他,面色不愉,“被打了,最近都在医院。”
“什么?竟然被打了?这么大的事,我们竟然不知道!谁那个不要命的打的,我们这就去干死他!”
那人一听傅锦洲受伤,激动地直接站起来,想回去拿家伙。其他的人也都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有人问。
韩陌云注视着手里的酒杯,嘲讽着开口,“那个土包子干的。”
“哪个土包子?该不会是时家那个,死皮赖脸缠着你的那个吧?”
那个土包子一副怂样,不要告诉他们真的是她干的。
韩陌云嘲讽地勾唇,喝了一口,“就是她。”
脑海里面却划过她摘掉眼镜,眉目精致,骄傲的样子,实在是跟土气沾不上一点关系。
“靠!那个死人!”听到真的是她,有人就比较激动了,世界上竟然还真的有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们都怀疑那个土包子能不能打人。
“该不会是她知道你们拿她打赌,生气了吧?”
这个问题一抛出来,韩陌云最先讥笑,“拿她打赌又怎么样?那是我们看得起她!”
要不是因为打赌,他才不会忍着恶心接受她给的好,是她不知好歹。
“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打锦洲,我们非得弄死她!”
“对,弄死她!”
“让她长个教训!”
韩陌云一时没有说话,相处了那么久,他知道他们所说的弄死她怕不只是那么简单,忽然有一点犹豫。
等他们正开始商量要怎么给温柔一个教训的时候,韩陌云忽然开口,
“她是时家的人。”
讨论戛然而止,有人笑道“这有什么可怕的?你该不会是喜欢上那个土包子了吧?”
韩陌云抿唇,他永远也不会喜欢上那个恶心死人的时酒。
“不喜欢,但这件事我来解决。”他们都不知道他和时酒其实是口头上的未婚夫妻,要是这个被捅出来了,他就不要在京城混了。
“可是锦洲他人都躺在医院了,不给她一点教训怎么行?”
韩陌云把酒杯搁在茶几上,虚目看他,不容反驳,“我说,我来处理。”
他被她那么侮辱,这笔债他要自己讨回来。他就不信,不能让时酒跪地求饶。
起身走了出去,站在门口掏出了烟,点然后,陷入了沉思。
…………
时酒今天一来学校,就感觉气氛不是一般的诡异,是给非常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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