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凶我,我不想做任务了。时酒有点委屈。
鸽子我怎么凶你了我?
看她把一只手放在兜里,然后准备摸点什么,鸽子不说话了。
再说,宿主就要把吃烤乳鸽提上日程了。上次那只鹌鹑,让它心有余悸。
“那我们……”去哪儿?
还没有问完,时酒就又踹了一脚座椅,“什么我们?谁跟你是我们?”
不要这么侮辱她好吗?
男人默默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把她载着去季时秦说的那个地方。
红秦馆。
季时秦坐在客厅里面,靠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腿上,有节奏地敲着。
房间里面安静得过分,沉闷压抑,季时秦的恼恨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将他淹没。
手底下的人说,已经劫到人了。
他在想,要怎么才能让时酒生不如死。不让她生不如死,他心头之恨难消。
第一次,那么想要弄死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季时秦,现在滚回来!”
一接通,就是他父充满怒气的话。
“我现在还有事要处理,改天回去。”早不打晚不打,偏偏现在打过来。
“我说现在就回来!如果你还认我这给我这个老子,立马滚回来!”
季父的怒气很少这么旺盛,大概是有紧急的事情。
季时秦满万分拒绝,很无奈,
“爸,您能消停点吗?我现在真有事要处理。您要是真有急事,不是有温雨在吗?”
温雨就是他的后妈,虽然对他很总统,但是他就是不能接受,可能是因为温雨只比他大几岁吧。
“那是你小妈!混账!这次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快滚回来,要不你就永远别回来了!”
电话被挂断,季时秦太阳穴在跳动,放了手机,低咒几声,还是站起身来。
给秘书打了一个电话,吩咐她过来把时酒困住。
………
时酒一来,只看到一个女人坐在这里,再次觉得自己没有受到尊重。
一个二个的,就不能尊重一下她吗?她期待的狂风暴雨呢?
靠在门口,觉得十分烦闷,不想进去。反正季时秦又不在,她又不能看病美人,一点也不有趣。
身后的男人,悄咪咪地伸出手,准备来这么一个措手不及。
然后他就看到时酒的眼睛,幽幽地盯着他,淡笑,笑得他心里发寒,
“你敢推,我就敢把你的手砍了。”
男人犹豫了那么一秒,还是推了。时酒把门把手揪了下来,一脚把他踹了进去,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