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都受伤了,可她一点都没有事,只是发丝凌乱了一点而已。
“没有人?”
时酒抬起刀,一下子插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锋利的刀子轻易地就划破了衣服,插进了他的肉里。
疼得他牙齿都在打颤。
在这样的寒冬,被人生生剜肉的感觉,无异于被剜了之后,还撒上一把盐。
时酒用力,扭动着刀子,面无表情,
“再说一遍?”
男人还是不说话,时酒再用力。
“啊!我说我说!是一个女人!”
“什么特征?”
“长头发,黑色的,不是很高,长得像妖精一样的!她她给了我们这个女人的照片,说只要只要不弄死,随便随便我们怎么玩都可以!
蹲守了好几天,我们就就下手了!”
时酒这才松开手,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刀子。
男人顺着墙面就滑了下去。
“走吧。”
跨过男人,时酒看着温子珉。
温子珉从来没有真正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都快吓傻了。
好在理智还在,时酒的外套很温暖,让她不至于僵在原地。
颤颤巍巍地跨过地上的人,跟在时酒的身后。
血腥味让她恶心反胃,捂着嘴不让自己吐出来。
好恶心。
脚软得走不动路。
“别看,他们也不会死,只是吃了一点教训而已。”
有鸽子在,她怎么可能会真的杀人?
回头见温子珉还是忍不住看向地上血腥的场面,时酒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拉着她走出了很长的巷子。
果然,不管是在什么季节,肮脏恶心的事情,总是会发生在这种人少的潮湿阴暗的地方。
先辈的经验告诉我们,一定要远离这样的巷子。
她们走了,留下一地的人,还有一地的血,在雪地里面格外的刺目。
时酒把人带到了餐厅里面。
慕柏看到温子珉的时候,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说。
她好像,不是过去的那个她了。
大约是觉得不好意思,温子珉一直很拘谨地坐在原地。
服务员看温子珉的眼神也不对,赤果果地打量。
时酒斜了一样眼睛乱看的服务员。
“再看我挖我就投诉你了。”
服务员立马收起了自己的眼神,安安分分地上菜。
温子珉感地看向时酒,时酒冲她一笑,摸了一把她的脑袋,
“先吃饭,待会儿我带你回家。”
“嗯。”温子珉乖巧地点头。
过程中,时酒时不时地给温子珉夹菜,看得时父时母担忧地看着她们两个。
他们的酒酒,变化大得他们认不出来了。
等到终于吃晚饭了,时酒先把时父时母送回医院,然后和慕柏告别。
“时酒,你等一下。”
时酒回头,让温子珉站在原地,自己走了过去。
“有事吗?”
慕柏脱下自己的外套,想要搭在时酒的身上,“别冷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