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困。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越是害怕,就越是慌乱。
时酒看不下去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站在门口等她们收拾好了才睡的觉。
至于那几个人,在地上打的地铺,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其实她们宁愿在外面冻一个晚上,也不愿意跟时酒住在一起。
但是时酒说,要是要她们敢不听话,就打断她们的腿,有了一个人被掰断手的前例,谁还敢违背时酒的意愿?
天气好,人的心情也好。
坐在墙头,时酒盘算着要在多久的时间把卫家庄给搞垮。
她已经被剜了四次心尖血了。
虽然每次都是几滴,但是也够她疼好久了。
卫凌是真的拿她当血库了。
既然卫凌那么喜欢心尖血,那么她一定要剜一碗他的心尖血,让他自己喝下去。
宿主,请停止你这种想法,会死人的。
剜一碗心尖血,那人还不得挂掉?
你叫我什么?
霸霸。
我只是随便想想的,你别担心。
鸽子我不担心,可能吗?
此时墙外,经过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坐在一匹马上,穿着一身黑色的锦袍,眉目俊朗,英朗中不失帅气。
看过来的时候,眼神充满了压迫感,有杀气。
那杀气在看到时酒的时候,敛得一干二净。
穿着一身素衣的女子,慵懒地坐在墙头,带着一股子浑然天成的仙气。
清风拂过她的墨发,暗香浮动。
光洁白皙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坐在那里,颇有一副岁月静好的美感。仿佛一眨眼之间,她就会消失一般。
惊鸿一瞥,大抵如此。
他听到自己的胸腔里面,心跳动得很快。
时酒从他经过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
再后来看他用一副痴汉脸看着这里,顿时有点无语。
鸽子,这孟晞旸没有见过美女吗?
不是没有见过美女,只是没有见过坐在墙头的美女。
鸽子的声音当中带着不少的鄙视。
刚才它不小心偷窥了孟晞旸的心里,竟然发现他把宿主形容得跟仙女下凡似的。
仙女下凡?以后你就知道了的。
哦~
时酒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孟晞旸,锦衣卫使,朝廷的走狗,和着卫凌一起灭了长毒教的人。
而且,是一个灭了她长毒教,还不知道她长什么样的人。
看向他,露出一个微笑。
看到时酒的笑容,他停了下来。
“你是哪家的姑娘,为何会在这里,如此危险,可需在下助你下来?”
时酒傻兮兮地笑着,
“我是卫大少爷捡回来的,他说我已经三岁了!嘿嘿!”
鸽子捂脸,这装傻装得太像了!
现在的总裁都那么厉害,它以后也要当一个总裁。
“卫大少爷?那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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