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粗布衣裳,也端的一副风轻云淡谪仙下凡的模样,表情又坏得很。
冲着站好的白月吹了一个口哨,打量的目光,看得白月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哟,这不是没病吗?没病你还要我的心尖血?”
白月握了握手心,嫉妒得发狂,也愤怒得抓狂。
冲着时酒打过去,用了力,她定要时酒葬身在此处!
时酒抬手就接住了她的拳头,不但没有事,反而让她抽不回手。
“啧,白月儿啊~你这内力不够啊~”
戏谑的眼神,让白月感受到羞耻,仿佛赤果果的,可却避无可避。
紧接着另一只手没被抓住的手向着时酒一掌打过去。
但是一打出去,又被时酒稳稳地给抓住了,一拉,把她砸在了床上。
位置刚好是她之前躺的那儿,药粉已经洒了大半,只剩一点了。
时酒捏着她的下巴,一个用力,她的下巴就脱臼了,根本没有办法闭嘴。
拿起那没有撒掉的药粉,送到了她的嘴里面,再把她的嘴回归原味。
看吧,最开始不吃,现在还不是要吃?
非要她来点硬的才行,真不讨喜。
捏着她的下巴,时酒不再笑了,冷漠地看她,声音不自觉染上狠戾。
“我时酒的心尖血,你消受不起,再敢妄想,我把你的心掏出来剁碎。”
别人欺辱她,她定要百倍奉还,管它是不是在做任务!
果断,狠辣,无情。
从骨子里面透出来的高贵与冷漠。
那目光,像是一个上位者,冷淡地睥睨着脚下的一切。
鸽子愕然,幸好上个位面那季时秦有心脏病,宿主怕稍稍过度他就挂了,所以就手下留情了。
否则它可以想象得到,发生在白月身上的,都能发生在季时秦的身上。
它的宿主怎么那么凶残?
越来越凶残了!
可别是黑化了!
白月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她不想吃下去的。
但时酒竟然卸了她的下巴,把药撒进去了,再把她的下巴装回去。
她的喉咙火辣辣的疼,仿佛有火焰在灼烧一般的,艰难地开口,却只能发出干涩嘶哑难听的低声。
她没有办法说话了。
喉中浓烈的炽热的感觉,折磨着她,由于太过痛苦,绝望涌上她的心头,眼角留下眼泪。
时酒觉得心烦,懒得再看哭泣的美人,出了门。
一出门,一个人立马弹开,跌坐在地上,惊恐地仰着头看时酒。
是翠儿。
时酒的身上不见一丝戾气,但翠儿还是害怕地往后缩。
那双眼睛漂亮得过分,只是眼底透出的冷漠,让人心惊。
这个人就是魔鬼,比庄主还要可怕的魔鬼!
庄主是将自己暴戾的一面暴露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多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