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走过来的时候,白月忍住了戳人的冲动,只是拉了拉翠儿的袖子。
翠儿会意,喊了一声,“十八大夫!”
时酒其实早就看到她们,但是很想装作不认识,毕竟她现在的人设是高冷的大夫。
既然翠儿都喊她了,那她就意思意思。
看了两人一眼,就算是打招呼了。
在经过的身后,白月猛地推了翠儿一把,让翠儿跪在了时酒的脚下。
时酒把白月的动作看得清楚,忽然觉得,还是直接把白月的凤爪给折断了比较好。
她的手啊,只要还在她的身上一刻,她就绝对不会消停的。
扶起翠儿,时酒先放了手。
看向白月。
白月欣喜,想起来十八是一个大夫,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暗中又掐了翠儿一把。
翠儿吃痛,但也大概将她的意思猜得差不多了。
当即又跪了下去,祈求着,
“十八大夫,求求你帮帮我家可怜的小姐吧!求你帮个忙!”
“起来!”
时酒的声音低沉,但是很冷。
“十八大夫答应帮助我家小姐,翠儿立马就起来!”
天知道时酒真的很讨厌别人威胁自己,不管那个人是谁。
翠儿说的这句话,让时酒没了耐心,想要把这个人给做掉!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就不应该对着翠儿有着可怜的情绪的。
迈开步子就要走,一只脚就被翠儿给抱住了。
“放开!”
时酒的声音听起来不高兴了。
一般不高兴了,她就想打一架。
翠儿更害怕身后的白月,所以不愿意放手,差一点就哭了出来,
“十八大夫,求您了,你就帮帮我家小姐吧,就是让奴婢做牛做马也行的!”
“她怎样与我有何干系?”
“十八大夫,您就行行好吧!奴婢给您磕头,对,磕头!”
翠儿放开了时酒的脚,猛地对着时酒磕头。
脑袋砰砰砰地砸在地板上,她的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
而作为事件中心的白月,一直站在原地看着,甚至还觉得翠儿没用。
时酒看了一看正在拼命磕头的翠儿,再看了一眼一脸清高的白月,嘴角勾了勾。
小白月,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是你自己要求着我给你治病的,那出了任何事情,都是你自找的。
“别磕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这一句话,对于翠儿来说,简直就是救命。
停下了磕头的动作,万分感谢地看着时酒。
“谢谢十八大夫,您让奴婢当牛做马,奴婢都毫无怨言!”
时酒很不屑,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把自己活得很狼狈,只要稍微机灵一点,也不用让自己活成这样没出息的样子。
懒得再看翠儿一眼,对着白月说话,
“这位姑娘,劳请你回自己的屋子,今日晚膳后的半个时辰,在下会去为你诊脉。”
白月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内心,规规矩矩地作了一揖,做足的淑女的样子。
不过这幅样子让时酒觉得很讽刺。
随手把翠儿扯起来之后,时酒就走了,走的时候心情十分的不好,这都是什么事儿吗?
一回到自己的屋子,时酒就开始肯烧鸡。
啃的时候十分用力,仿佛啃的是白月那个脑袋进水了的智障玩意儿。
鸽子一直在思考,鸡是不是也和鸽子有渊源?
它很好奇,但是它知道现在不是开口发问的好时机,所以自己就得出了答案
鸡和鸽子没有一点亲缘关系,除非是飞鸡。
…………
吃完了之后,时酒的心情才好一点,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