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又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瞳孔骤缩,他站在原地,紧抿着嘴唇,握住门把手的手指不断在用力。
这是时酒!
她竟然敢瘦下来!他花了那么多精力让她变成一个人人厌恶的死肥妞,她竟然在他住院的这些日子,瘦了下来?
她怎么敢?
大步朝着时酒走过去,嘴巴还不干净。
“你自己瘦了下来?不甘心做死肥妞是吗?”
“站住!”
时酒抄起靠在书架上的一把长刀,抵在了萧意的肩膀上。
萧意停下脚步,冷嘲
“打扮成这个样子,勾引谁呢?你父亲刚死,你就迫不及待地穿成这样来我的书房?你可真够贱的!”
时酒手上用力,长刀捅进他的肩膀,然后另一只手拿着的那本书抽了出来,往萧意的脸上砸过去。
“没你嘴贱!”
萧意伸手去接那本书,时酒握着长刀的手使劲用力。
他退后,她就上前,最后她那长刀把人抵在了墙上,冷讽,
“萧意,压断的三根肋骨接好了?”
那天的事情,实属萧意的意料之外,被时酒拿出来提,摆明了是让他难堪的。
他也确实很难堪,所以才会提前尽早出院,找时酒算账。
可什么时候,时酒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了?以前的每一天,时酒都是用讨好的语气跟他说话的。
“你提起这件事,是想让我把那天的事情再演一遍吗?你就那么想要爬上我的床是不是?”
脸色却不太好,因为时酒一直在用力。
被萧意的话逗笑了,用看垃圾般厌恶的眼神看他,
“你是智障吧?我想爬上你的床还会故意压断你三根肋骨?就你这样的姿色,倒贴我都嫌弃,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
说着手上又加大了力,她眼中的嘲讽不屑,着实让萧意很意外。
一只手摸向口袋,快速地手枪上膛,拔下保险栓,对准了时酒的腿,扣动扳机。
时酒抽出长刀,转了一个身,那枚子弹打在了书架上,打出一个洞来。
时酒一只手拎着长刀,长刀的一头挨着地板,刀尖上面的血液,流淌了下去。
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眼神足以表达一切。她时酒,厌恶萧意。
萧意看着这样的时酒,心里莫名地有点慌乱,总感觉有东西逃离了他的手掌心。
再次用手枪对准时酒的腿,时酒迎面而上,在他扣动扳机的时候,一脚踹在了他的手腕上,把枪踹飞,手上拿着的长刀朝着他砍下去。
萧意的动作比时酒的慢不了几拍,虽然有点吃力,但也没再被时酒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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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钱一时爽,吃土火葬场。
又是在断更边缘试探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