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难受。
在原剧情当中,历枫澜把原主的当做了挡箭牌,慕斯现在所承受的刺骨的疼痛,在原来,是她承受的。
她现在只是看着,都有点感同身受的意味,闷闷的难受。
一个男人,怎么能那么理所当然地利用一个女人呢?
翻转手心,碧玉般剔透的玉骨扇,跃然于掌心。
阿铭,希望这一次,你也能帮我!
拿开挡着脸的手,闭着眼直面暴雨一般都锋芒。
其实也没有多疼,就像是春寒料峭的风,吹在新鲜的伤口上,撕扯血肉一般的疼痛。
也仅此而已。
双手拿着玉骨扇,在胸前交错展开。
“阿铭,以你之名,护我周全!”
时酒漂浮了起来,她的面前,出现一道淡绿色的屏障,慢慢扩大,逐渐护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当屏障护在他们前面的时候,他们身上的疼痛感也消失了。
历枫澜看向时酒。
青稠一般的卷头发散开,在风中纠缠,飘在半空中,衣袂蹁跹,她双手放在前面,似乎是有一把扇子,幻成美丽又诡谲的繁景。
猛然惊觉自己自己干了什么,慌张地放下手中的人,忐忑地看向时酒的背影。
殊不知,她早已看到他干了什么。
屏障厚实而稳定,时酒落下来,白皙如玉的手,捏着剔透的玉骨扇,回头看他们。
几缕秀发落在耳侧,肤白胜雪,血迹斑驳,她简直像暗夜里主宰生死的王。
她的眼神森森的,望向历枫澜,眼底没有失望,也没有气愤,只是冷。冷得无边无垠,冷得绝情狠戾。
历枫澜不自觉地后退一步,难以言喻的酸楚将他淹没,将他拖入无尽的深渊。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不是只比喜欢多一点而已吗?
有一个人,手放在了盒子上,必死无疑,那是欧阳敏。
时酒按下手里的开关,那一座气势恢宏,森然阴冷的城堡,在这一瞬间被炸开。
迎着橙红色的落月余晖,在一声巨响之后,开始轰然倒塌。
时酒转身,亲眼看着城堡化为一堆灰烬,那些强烈刺眼的光,也随着城堡的坍塌而消失。
欧阳敏发出痛苦的声音,莫小小去救她,下一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们眼前的场地,从坍塌的城堡,到了一片高台。
被冷冰冰的器械和玻璃围成了一个六边形的大空间,空间很大,几十个人。
“我们真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