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早已对您心有不满,给您冠以暴君的名称!”
“也未有子嗣,不能为大名国传以后代!”
好多人你一句我一句,你说完了我再说,一条条地,竟然没有重复,花式数落时酒的不对。
“你们这是作甚,大王在再怎样,也轮不到你们这样数落!”
张朝暮听得火冒三丈,他们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要把时酒赶下王位,然后重选一个大王出来。
他们说的这些,很多都是污蔑,大王哪有那么不堪,都是别人硬安上的罪名!
可有些大臣,是早就准备好台词的,背了一大段,都说了出来,张朝暮怎么说的赢,只能干着急。
时酒看着他着急的模样,竟然会觉得他有点可爱。
“你们的意思,是觉得孤不配坐在是大王的位置上了?”
时酒不紧不慢地打断了他们的数落,嘴角上扬着邪佞的弧度,看猴似的看他们。
他们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时酒一问,没有人敢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的想法,都是默认。
空气寂静了好一会儿,方才说话很激烈的跪在中间的朝臣们,此刻都安静如鸡,企图用默认来逼迫时酒。
站着的朝臣之中,有人站出来说话了,忽略了战野鸣暗示性的目光,他目不斜视。
“大王,天子血脉,理应坐在王位上,微臣觉得不应该有异议!”
‘臣附议!“稀稀拉拉的几个声音,但也足够让时酒觉得暖心。
她以前都那样无懦弱无能了,还有人原因站在她的这一边,没有生出别的心思来,实属难得。
“但当大王昏庸无能,岂能担此大任!”安静如鸡的大臣们被踩到了尾巴,又开始瞎嚷嚷了。
随时大臣,吵起来的时候,很像市井泼妇,而战野鸣,在时酒看来,就是这帮吵闹的市井泼妇的头头。
“那你们觉得,谁有才能坐上这个位置?”时酒微笑。
“自然是战王!有勇有谋,难得的奇才!”
“臣附议!这几年,若不是战王一直支撑着大名国,那这个国家早就灭亡了!”
“臣觉得他说的极是!战王当之无愧!”
“战王才是最适合这个位置的!”
“战王兢兢业业,一心只为大名国着想,除了他还有谁能坐上这个位置?”
“说的对,战王这些年为这个国家做出了多大的贡献,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一顿花式吹捧,简直把战野鸣吹捧成了一个神人,上天派来拯救他们的神人。
时酒似笑非笑地看向战野鸣,战野鸣站得直挺挺的,面不改色地接受着他们的夸奖。
“说够了没有?都给孤何闭上你们的嘴!来听孤说一说。”
然后他们又安静如鸡。
“说孤无能,这话实属无中生有,凭空捏造!真以为孤什么都不做,就是什么都不能做吗?
张伟文,每年借着孤的名义,搜刮的民脂民膏,折合白银五千两。
林昭,五年来,霸占百姓良田三百亩,抢夺粮食三千担,房屋数十间。
李志阳,五年来欺辱妇女十余名,陷害良民入狱八名。
……………”
时酒说话的声音,也很响亮,重重地砸在他们的头上,没多说一条,下面的人身上的压力就多一倍。
跪着的每一个人,都被点到了名,干的事情,被当着所有朝臣的面,说了出来。没有漏掉任何一个人的任何一件坏事。
他们脸色大变,眼神慌张,时酒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时酒没拿册子,把这些东西,都记在了心里面,一条条地念给他们听。
等到说完了,跪着的人都低垂着头,其他人愤恨地看着他们。
一群道貌岸然的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