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同他说话的两个人。
那茂山被看的发毛,不待廖銮张口就道“王妃说的有道理,王爷尊贵之躯,着实应该多多注意身体。”
“男子汉大丈夫,受儿小点伤算……”
子恭话音未落,茂山便毫不留情的用胳膊肘又捣了没说完的子恭一下。
这一下顶的用力,子恭龇牙咧嘴的揉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算是伤及根本了,王爷着实应该听王妃的,万万保重身体。”
见身边的下属都这么说了,廖銮也没有办法,只得点了点头,对着林醉柳道“我们的东西放在东边的屋里,走吧。”
林醉柳点了点头,拜别了观言三人,小心翼翼的扶了廖銮向东间走去。
身后三人声音清浅的讨论开了。
“观言兄,你一向在王府,王妃一直是这样的吗?”
“果然夫妻同心,都这么强势。”
……
几身念念叨叨的说着,林醉柳也没理会,带着廖銮就进了他们的房间。
她表情说不上好,看起来面无表情的把廖銮扶到床前坐下,冷声冷语的开口道“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伤口如何。”
廖銮叹了口气,也没再跟林醉柳对着干,听话的把外衫缓缓脱掉了。
他里面穿了件白色了里衣,此时胸膛上已经一片的血色,林醉柳看着心下实在心疼,忍不住开口埋怨道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别老是这样了行不行,也别总是不顾自己来救我。”
说着她伸出手帮着廖銮脱掉里衣,露出那此时已经被绷带挡上已经崩开的伤口。
林醉柳的心思廖銮其实明白。
她怕她欠自己太多的人情,如若还不清,两个人就会一直纠缠在一起。
可是她不知道啊,他本来就打着一辈子和她纠缠的心思,不死不休。
他想着,声音颇为冷硬的开口道“我真的没事,阿柳,你不要总因为此事介怀,总是疑神疑鬼的,我救你是应该的。”
他的话刺激了林醉柳,林醉柳看也不看他一眼,只顾着自己手上换药,嘴里开口道“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什么皇上太监?”廖銮皱眉,伸出手直接拽住了林醉柳给他拆绷带的手,开口道“臣子怎能自比皇上?阿柳,说话要注意分寸。”
这一下彻底说恼了林醉柳,她直接甩开廖銮的手,皱着眉一脸气愤的开口道
“我知道,你不就是看我不顺眼,我本来就口无遮拦,什么也不会,那便离你远点儿不碍着你的事儿好了。”
“阿柳……”
说着,林醉柳直接起身推开门,没理会身后廖銮喊她的声音,直直离开了屋子。
料峭时节,此时外面的风也有点儿大,林醉柳才一出来就觉得有点儿后悔了,然而不论如何她也不能这会儿回去。
毕竟刚出来就回去那也太丢人了吧。
想到廖銮,她忽然记起方才给他解绷带时看到他胸口上那条又裂开的伤口。
出来时伤口还在簌簌流血,不知道他自己一个人能不能包扎好。
叹了口气,林醉柳悄咪咪的猫在角落里,眼神儿一差不差的盯着东屋那扇门。
如果廖銮五分钟内出来找她,那她就大发慈悲不跟这个顽固的家伙一般见识,回去给他包伤口。
林醉柳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在外面待着太冷了。
然而一个五分钟过去了,又一个五分钟过去了,直到天色都有些暗了下来,林醉柳晃悠的腿都麻了,那扇门都没再打开。
她愤愤的踩了踩脚底下的积雪,时间长了这雪有些硬,她一脚踩上去,震的脚底板都有些麻,接着席卷而来的就是丝丝麻麻的疼痛。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