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补充道:“对了,还放河灯了。”
这话的暗示意味太明显,可廖銮实在担心林醉柳的身体,更别提让她出去玩儿了,最终也只能装傻充愣。
“果然是在做梦啊。”他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接着不顾林醉柳气闷的神情,忽然伸手揽住她。
整个人飞身起来顺着画舫回到了岸上。
林醉柳这才发现,画舫已经离岸上有一段距离了,要不是廖銮带着,她还真别想半路下来。
才到岸上,林醉柳就急忙甩开了廖銮,视线紧紧的瞪视着他,一点儿情面都不留。
廖銮被他看的实在是有点儿难受,往前走了两步道:“若是找到了治好你的方法,便为你做一个。”
这已经是廖銮很大的退让了,林醉柳哪儿还敢得寸进尺,连忙几步上前,讨好的抱住了他的胳膊。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知道了,你每次都这么说。”
“那这次也没有了。”
“别啊,你都答应我了。”
……
大概是双方见面互相都非常满意,加上定远侯夫人唯恐夜长梦多,急忙让廖老太太允诺让二人定了亲。
亲事说来有些急促,就是定在十月份的秋天里,柳紫盈再没时间出来找林醉柳的茬儿,每天在自己的房里绣嫁衣。
林醉柳倒是对绣嫁衣挺感兴趣的,毕竟她嫁了廖銮两次,自己却一次都没绣过。
只是她俩关系并不好,见了面除了互相讥讽也没别的事儿,她就压制住了自己的想法。
廖銮给司尘去的信过了一个月才有动静,不过回来的倒不是一封信,司尘自己亲自回来了。
自从上次分开以后,他们实实在在有很久没见了,林醉柳显得极激动。
“你怎么忽然回来了?钱小姐呢?你们怎么样了?”
她的问题没完没了,一个接着一个,只说的司尘头都懵了。
他只得苦笑着看着一旁的廖銮,“你确定她真的生病了吗?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吧。”
才说完,他就感觉头上一痛,打他的人是林醉柳,她脸上表情恶狠狠的,开口就道:“你怎么不说自己没本事,连什么毛病都看不出来。”
司尘更无奈了,他确实是不应该回来的。
他算是明白了,他回来也就只有被林醉柳欺压的份儿,一点儿也别想反抗。
“哪儿有人莫名其妙头疼的啊,除非脑袋里有东西了,可是……”
可是那可是绝症啊,林醉柳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得绝症的,他也不允许,所以肯定是别的问题。
因为忽略了最关键的灵魂不和这件事儿,司尘在灵山上想了两天也没想出来什么来。
但是心里毕竟又担心林醉柳,他就干脆从灵山回来了,连钱小姐都没顾得上。
“你再想想。”假如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都不愿意再把这事儿告诉给第三个人知道了,对于司尘来说,这是最好的。
“你让我想什么,真的没有。”他摊了摊手,“整个北环国也没一个你这样的病例,莫名其妙的头疼,脑袋又没事儿。”
林醉柳自己强烈认定自己的脑袋没事也没长东西,司尘是相信她的水平的,所以也没多检查。
一时间陷入了瓶颈,林醉柳见他是真的发愁,决定还是稍微透露一点点。
“算了,你知道有没有什么能让自己的灵魂和身体更契合的药材?”
这问题问的就有点儿神乎其神了,又不是玄幻世界观,那种东西应该不会存在吧。
没想到,她才问完,司尘沉吟了半晌竟然真的能回答。
“你是说治小孩儿天生魂魄不全所以变得爱哭或者呆傻的药吗?”他叭叭的说了一句,林醉柳却根本没听懂。
反应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