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座寺庙,为你点燃了一盏祈福灯。灯火长明,我在佛前祈祷:无论这一生是否能找到你,都希望我的小太阳,幸福、平安。
无奈,她只能泪眼朦胧的看着席玖。
“哎。”阮奶奶走到阮柒面前,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将一张卡片递给她,“能遇到一个真心人不容易,我们小七很幸运。”
眼中的泪水越蓄越多,阮柒却不敢让它们流下来。她怕眼泪会掉在卡片上,打湿席玖沉甸甸的爱意。
紧接着,是聂北楼阮风眠和杨柳。
下一张卡片上,画中的小阮柒似乎长大了一些,五官逐渐变得明媚。
阮柒抬起头。
他有些心疼的看着哭成泪人的小姑娘,叹了口气,俯身为她擦了擦泪水。
“宝宝怎么哭成这样?都要成小花猫了。”
男人一边打趣,一边用指腹在女孩的脸上轻轻擦拭。
下一秒,阮柒却忽然抬起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
“宝宝?”席玖愣了一下。
阮柒没有说话,而是低下头,将席玖的手摊开在自己面前。
不同于其他豪门公子的细皮嫩肉,常年训练的席玖手心和指腹一直有一层硬硬的薄茧。
div&nt;ntentadv" 而现在,除了薄茧外,他的掌心和指尖又添了许多深深浅浅的伤痕。
阮柒看着这些伤痕,鼻子再次涌出一股酸意。
她带着哭腔问:“这些伤都是这几天弄的?”
席玖不是木匠,没怎么做过木工活。为了能够亲手复原摔坏的小木马,他不得不从最基础的木工技术开始学起,然后一点一点,将摔坏的木马拼接、打磨、最终复原成功。
可是,一个初学者想要短时间内把木工技术学的炉火纯青,哪是那么容易的。
为了达成目标,席玖这些日子早出晚归,每天都窝在王越家里,一遍又一遍的练习。
终于,他在不断的训练下,完美的修复好了小木马。同时,手上也留下了数不清的伤疤。
阮柒看着这些深深浅浅的伤,心疼的又哭了起来。
席玖连忙抽出手,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嘴里不停的哄道:“只是些小伤而已,看着吓人,其实一点都不疼。宝宝别哭,眼睛哭肿就不好看了。”
席玖不怎么会甜言蜜语,只能翻来覆去的劝阮柒别哭。
阮柒在他的哄劝中,情绪逐渐平复。她抽了抽鼻子,问道:“那只草蜻蜓,你学了多久?”
席玖听到这个问题,迟疑了一下。
阮柒立刻警告他:“不许说谎。”
无奈,席玖只好实话实说。
“没学多久,三天而已。”
阮柒:“那画画呢?我记得你以前不会画水彩画。”
“也没学太长时间。”席玖老实的回答,“我白天大多数时间都在修小木马。中间休息的时候,会用来学画画。我手笨,悟性不高,学的慢了些。但勉强算是出师了。”
席玖说的轻描淡写。
可阮柒却能想象到其中的辛苦。
席玖从小到大学的技能全都是用来生存的,琴棋书画他很少涉猎,编草蜻蜓这种过家家的玩意他更是碰都没碰过。
所以就像席玖自己说的那样,他在这方面手脚的确很笨,天赋也不高,学起来就比常人费力一些。
可是再费力,他也只花了一周时间就学会了。
这其中所付出的辛苦,阮柒不敢深想。她只心疼的看了席玖一眼,然后张开手,紧紧的抱住了他。
“谢谢玖玖,”女孩的声音闷闷的从席玖的胸前传出来,“你送的礼物,我都特别特别喜欢。”
何止是特别特别喜欢。
这些礼物就如同席玖捧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