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错了吗?”
没有给国师添麻烦吧?
仆从生活艰辛,应该磨掉他一些不应有的天真了吧。
“没有陛下,长公子已经搬进牛棚一个月了!”
“……?”
仆人“长公子和一头母牛睡在了一起,每天除了吃饭如厕就是对母牛温柔抚摸,夜夜都抱着母牛不撒手!”
“……?!”
始皇帝在想,不是他疯了,就是扶苏疯了。
扶苏没疯,他此时依旧不认为青霓是神女,他的想法是——
“肯定是我不理解的知识,才能让母牛一胎怀十个。”
“是赐福。”国师坚定自己的神女人设。
扶苏这回脑子居然飞快转过弯来了,从善如流地说“那除了赐福以外,不用法术能做到让牛一胎生十个吗?”
青霓顿了顿,打量着扶苏“你能吃苦?”
扶苏认真凝视青霓,想让她看到,想让她认同自己的决心。
“我能!”
他还真的能,这几天都一直和母牛同吃同住,可以看得出来这人以前挺娇生惯养的,手上虽然有茧,却和干农活无关,然而,他照顾母牛时从来不喊累。
唔,大户公子也识字,不用她从认字教起,这人脾气挺好的,对谁都能温温和和笑,这几天也没看他和哪位奴仆有过争执,以后当老师也肯定很合适。
就他了!
再问问……“你想要人们家家有余粮?”
“对!”
“会比这几日更辛苦。你需要学会基因……血脉选育,风吹日晒,走遍九州,你或许一次要照顾四五十乃至一百只兽类,挑出最优良的血脉,养育它们二到三代,再复挑出最优良的血脉,继续养育,直到它们的血脉无可挑剔。这是一个枯燥乏味的过程,你要能耐住几十年的寂寞。甚至,或许你这一生在外人眼里一事无成,而你的学业成果,将留给你的学生,他们顺着你开出来的路,站在你的肩膀上,功成名就。”
扶苏心中一颤。
就在这一刻,扶苏恍惚看见了国师的双目变得幽暗深邃,静静地注视着他,似乎在问这是一条艰难困苦的路,你真的能够吃苦吗?
我能!扶苏在心里回答。
只是怕他三分钟热度,负责任地问一下的青霓“……?”这人看他的眼神怎么突然变坚定了那么多?
扶苏的笑容无比灿烂“那真是太好了。”
“先生,可以请你教我这个本事吗?我不怕辛苦,也不怕寂寞。”青年就像一朵向日葵,终于找到了他开花的方向,他看不清自己的表情有多么快乐,只是目光灼灼地凝视着青霓。
几天看下来,青霓也发现了,面前这位青年非常有理想主义者的苗头,并且相信人性本善,是那种……唔,只要他有钱,借个十万八万都不需要打欠条那种人。
虽然他现在没钱借给别人,但是,别人麻烦他去做值日,他一次都没有推辞。并且坚信别人不是偷懒,而是真的忙不过来。导致了不少人找借口让他去干活。
不过,这样的现象,在青霓暗示人敲打几次后,那些家伙就再不敢欺负老实人了。
总之,郑十这种理想主义者,不太适合出社会,更适合埋头研究,是那种——画好大饼就能为爱发电的人才。
青霓给他画好大饼“我有一术,名曰生物,可使稻谷亩产千斤,可让良马保持优良血脉,可为神农为百姓分辨更多能食用的菜种,汝想学?”
扶苏“求先生教我!”
“我想学生物!”
……诶?这话有点耳熟,好像之前谁才铿锵有力跟她说过同一种句式来着?
“我只会教你基础。”主要是她专业不对口,深奥的地方不懂,“想要达到我说的那样,你需要自己苦心钻研。”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