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下场罢了。你明知我不降,就是要杀我,令两国开战,匈奴的覆灭就从我开始吧。”
“好!”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
刘彻那叛徒简直一肚子火,转去君话语时,这肚子火又燎去了心里,火星噼啪一跳,转瞬就是一片火海。
痒痒的,热热的,“这该是大汉!”
他亲所见,亲耳所闻,那便一定要亲手实现,“朕之大汉,也一定要变成这样!”
青霓放的可不仅仅是上面这些。
画面一跳,换成了一个大地窖,原来是匈奴要『逼』君投降,将他囚禁在地窖中,不给吃喝,『逼』他屈服。
看这一幕的读书人:“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吾辈绝不会因此而背叛己!”
白幕上已经不再是两道人影,而是画面,地窖里一砖一瓦都十分清晰与真实,唯有君的脸,依然看不清。
君卧嚼雪,吞下毡『毛』,以此维持生命,不曾屈服。
于是匈奴又把他单独迁至北海,让他放羊,什么时候公羊生小羊了,把他放汉土。
士人:“如君这般作为阶下囚时亦能痛斥贼子的高洁之人,怎会因这般贫苦境地便改节易志,那些蛮夷哪里懂何为富贵不『淫』,贫贱不移,威武不屈!”
刘彻问精卫:“不知此人是谁?”
精卫答非所问:“你先看下去。”
还要看什么呢?
他看到了君没有粮食,只能挖掘野鼠藏食用。
他看到了君一直拄汉节杖牧羊。
他看到那里荒无人烟,君一个人呆了五年,只有羊为伴,话都不怎么会了,却依然没有屈服!
这般节感动了在场每一个人。
画面里,五年转瞬而逝,匈奴的亲王到北海打猎,供给君衣服和食物。
“吾辈宁死不食蛮夷之食!”少年热血地喊。
但是,君接了。
他猛地呼出声:“怎么可能!”
这……怎么能接呢!吃过牛羊肉的人,怎么还能去吃野呢!
这一接,就接受了匈奴人三年的好意。
有人动摇了,小声问:“他是不是要屈服了?”
一天夜里,有个匈奴人钻了他帐中,天寒地冻,躯体火热,他互相取暖,点燃了己也点燃了对方。
然后,君娶了这匈奴人,人又给他生了儿子。
幕布外有人叹息:“有妻有子,他要屈服了。”
匈奴亲王死亡了,他的部下也迁离了北海,匈奴人把小孩带走了。
幕布外有人轻声:“他会追上去。”
君继续留在北海,那一年冬日,他的牛羊被其他人偷走了。
于是,幕布外又有人:“没有牛羊要怎么过冬,他一定会去找那个部落,找他的胡『妇』胡子。”
君依旧没去,过没有牛羊的贫穷日子。
过了四五年。
又来了一个汉朝降臣,他来劝降君,对他:“你长兄对陛……对汉皇大不敬,伏剑刎,皇帝赐钱二百万,作为丧葬费用。”
“你幼弟受皇命追捕犯人,没有追到,惶恐之下服毒杀。”
“你母亲已不幸去世,是我送的葬。”
“你妻子听已经改嫁了。”
“我离开汉土已许多年,你的两个儿一个儿子,以及两个妹妹是不是活也不知道,人生很短,如朝『露』易逝,你为什么不能及时乐呢?”
幕布外,有人不忍心听,狠狠眨了一下睛视野终于清晰起来,“已经够了,十二年,已经足够忠君爱国了。”
“放弃吧。”他。
“放弃吧。你在大汉已经没有亲人了,你在匈奴这边还有妻子,还有一个能替你下葬母亲的好友,放弃吧!”
这话语穿不过幕布。
画面里,君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