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一个妖王还不足以为惧,毕竟五百年前的桑落可是出了名的皎皎君子,只是那魔君
云锦夫人不能呼吸了,心神大乱片刻
他在魔域修炼了五百年之久,早已不似从前,有些事,玄星辰是不是控制了他的心神还未可知
还有那白苏,执念太深,这恐怕是祸事开端,不得不防,可又要如何防呢?
一时间,云锦夫人乱了方寸,诚惶诚恐,坐立难安,平时多有主意此时便有多慌乱。
想到西王,心中些许晴朗,云锦夫人片刻不敢耽误,直奔西海。
得知西王不在,更让她慌了神,等到华灯初上,等到日上三竿,心中烦闷不得开解,便会越陷越深。
西海一滩死寂,身居水穷处的她虽知西海早已翻天覆地,改变全貌,只是此来竟比上一次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凄凉之意。
整个西王宫殿连一个服侍的侍从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人端茶倒水,还没等云锦夫人问上一两句便由水草精一般溜走了。
没有人跟她解释西王去了哪里,她就这样等着,等着,煎熬着自己的内心,慢慢的理清了一些焦虑,西王这才面色匆匆,满身疲惫的赶回来。
二人四目相对,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
西王大喘了一口气,才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没有欢喜,那吃惊也是转瞬即逝。
云锦夫人语气淡淡“你去天族了。”
西王将头转过去,并没有接话的意思,云锦夫人嘴角上扬,她以为自己笑了,其实没有。
二人并不像传言那般两情相浓,此时更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故人。
云锦夫人“出事了!”
西王并没有太多吃惊,能让云锦夫人乱了方寸的,这世上除了花情再无她人,但此时,他却毫不担心,努力掩饰脸上的倦色,像是早已知道了,问道“花情高烧退了?”
云锦夫人微愣,他知道,他都知道为什么不阻拦。
“你也别太过大惊小怪,荷月镇捉妖一事,他们不会怀疑花情的身份。”西王一脸笃定“不是他们,而是这四海八荒所有人都不会怀疑花情跟繁离月的关系。”
“可是”云锦夫人略有担心,话是如此,可有些事能避则避,这样才能避免祸端。
西王落座,命人添了新茶,缓缓道“花情大了,有些事任其发展总好过左右牵制,她既然想出去便由着她”
“左右牵制?”云锦夫人脸色微怔,全然没有想到西王会说出如此之话,什么大了由着她?难道他忘记繁花的嘱托了吗?将她守在水穷处是左右牵制?这是什么话!
‘能避则避’就像是一把烧红滚烫的烙铁,早已贴熟了云锦夫人心中那块最柔软的地方,谁都不可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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