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花情悠悠转醒,这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嘴巴里封住说不出话来,更让她震惊地是,跟她一样情况的还有个姑娘!
其中一个竟一时间说不上来在哪里见过。
她们各个惊慌失措惊恐万分,面色不容乐观。
怎么个情况,遇见山匪了?还是小妖作怪?被捉住了!
花情恍然大悟,那个小乞丐,那张网!
就是那张网,专门捉她们这些犯花痴姑娘的网,网线上涂满了迷魂药,纵使是小仙神也逃不过片刻就会昏厥不省人事。
一旁的小乞丐全然没有半分愧疚,反而为刚得到的鸡腿沾沾自喜。
饿狼吞饭,吃象惨烈。
花情吱吱呀呀让他过来,小乞丐大口撕咬着鸡腿,抬眼皮看了一眼,犹豫着片刻最终还是过来揭下花情嘴上封住的布条。
那一群群如花美眷的姑娘看到小乞丐给花情解封更是躁动不安,一阵狂风吹过,立马鸦雀无声。
花情还没来得及问就被一人掐住脖子,涨红的小脸立马说不出话来。
小乞丐被一巴掌打翻在地,到嘴的鸡腿就这样飞走了,这是对他私自揭布条的惩罚。
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闯进来推搡着那个被捆绑的姑娘,揪着小乞丐出了房门。
啪嗒一声,房门上了锁。
刚才还拥挤的房间就只剩下还未反应过来的花情。
做梦?噩梦?
花情一头雾水,不知所措,灵力像被束缚了一样,就连破云扇也静静的躺在一旁召唤不动,花情脸色难看,怕是遇上了什么颇有道行的小妖精怪不成!
惨叫声声声传来,是那群姑娘们哭天喊地的惊魂,花情被束手束脚,艰难的蹦跶到门口,头顶着两扇门露出一条门缝想要看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
一个个五大三粗肌肉横生的汉子手里挥着荆棘拼命的抽打着那群姑娘,声声皮开肉绽,声声惨绝人寰。
荆棘不是烈焰也不是天雷不会要人命,可这般抽在玉脂体弱的姑娘身上怕是没个十天半月好不了。
花情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这样无端无故抽打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未免太丧尽天良,当下冲冠一怒为姑娘,大喝一声“住手!”
只是那声声惨绝人寰的喊叫淹没了她的愤怒,没人理会屋里还有一个姑娘,她像是被人遗忘了一样。
“来人呢!有没有人!鬼也行啊!”
花情大喊大叫,四肢搅动想要挣脱手脚上捆绑的绳索,越挣扎越紧的绳索竟和捆仙索有一拼,很是棘手。
门外那群壮汉打累了,被抽的皮开肉绽的姑娘们蜷缩了一地,昏死的昏死,奄奄一息的奄奄一息,花情瞧着这一状况,全身的汗毛都奓了起来,冷汗直冒。
她们究竟犯了什么错要受这般折磨。
破云扇你到是有点反应行不行。
花情恨它关键时刻不顶用,门外的那群姑娘全都被捆住手脚倒挂在院中的大树上,没有反抗,没有喊叫,活脱脱像是倒挂着要被风干死绝咽气的尸体。
花情头皮炸裂,眼睛瞪大溜圆,胸腔里的那颗心扑通扑通狂掉,大气不敢喘,正入神,一双眸子透过门缝与她紧张的双眼撞上,吓得她失声尖叫,跌倒地上,屁股摔成了八半。
紧接着,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身白衣带着半面的公子站在那里盯着花情,他身后的小乞丐更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畏手畏脚。
“你你是什么人!”
花情努力想要站起来,可徒劳挣扎,那公子倒也很绅士,竟然拉她起身,花情闻到了一股花香,她深居水穷处,这四海八荒的奇花异草水穷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过目闻之不忘,可就是想不出这位公子身上的味道成之何处,何种花草?
“我是这里的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