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熊童子离了八丈之远,想告知花情实情,无奈花情没有顺风耳,加上秋澜那刀锋能剜人的眼睛,熊童子是一个字都不敢多言。
秋澜拽着捆仙索,捆仙索捆不情不愿有些恼羞就差成怒的花情就这样回了落霞山。
青瓦长忆旧时雨朱伞深巷无故人
山还是那个山,洛神还是那个殿,可白苏在哪里呢?
花情不想回到这没有人情味的地方,这里让她心里难受,更不想回水穷处,她此刻一点也不想见云锦夫人。
“小姐,你若不想回去便在这里呆着,夫人自来请你。”
“你少拿夫人压我,我怕她吗?我就是不想见她。哼!”
秋澜见她铁了心不走,捆仙索捆着她拴在树上,任她有飞天遁地之能也逃脱不了。
花情任由她绑,视死如归。
更何况,
不用赌,云锦夫人也要不了她的小命,大不了毒打一顿出出气,花情下定决心绝不求饶绝不服软。
这是一场较量,无声却又拿命反抗。
木香知道花情被捉回来便慌忙上山,见她被绑在树上,风吹太阳晒顿时一阵心疼,就差拿一把油纸伞陪她,哭着喊着劝她服软了。
“闭嘴!还没死呢!你哭什么!”
“小姐,其实你误会夫人了,白”
“木香!”
洛神殿一声呵斥带闪电,云锦夫人挥舞着烈焰而来,几步台阶走出了万夫莫敌的气势。
木香立马缩回去,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咽不下。
“你既然这么心疼主子便去山顶站着!”
“是!”木香怯懦懦的去了。
“夫人!你怎么可以滥伐无辜。”
“这么说你也知道自己不无辜!”
“我我没错,夫人见死不救才有错!”
花情硬着头皮一番顶嘴争论,倒有一副孤勇之态。
云锦夫人不怒而威,花情不敢对上她的眸子。
“你可寻找了白苏?”
明知故问,这不废话吗!人藏在花神殿,花情就算翻遍天涯海角也寻不见啊。
花情赌气不言语。
云锦夫人收了捆仙索,起初花情整个身体的力量全都支撑在捆仙索上,这时抽走晃了她一个踉跄。
“你受伤了?”云锦夫人的关心不疼不痒。
“哪有!只是站久了腿麻了!”
“就你这副矫揉造作的身体还一心想着逃走?你连秋澜都打不过,怎么在外立足,怎么应付那些人心险恶,豺狼虎豹。”
“秋澜姐姐偷袭我,若不是捆仙索,我怎么会被捉回来!”
“一根捆仙索就让你束手束脚,还有脸争辩!”
“捆仙索怎么了?捆仙索虽称不上一品灵器但捆个不学无术的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论起脸皮厚,花情第二,这个水穷处无人敢居第一,云锦夫人也拿她没办法,见她神采飞扬的自嘲,看的竟有些出神,一度认为花情心中的隔阂消失了,她又恢复了从前的天真烂漫。
花情也觉自己自嘲过分了,想到白苏悲从中来“夫人,那你怎么忍心将一个身受重伤的人赶到人心险恶有豺狼虎豹的地方去,白公子身上那可是天雷之伤啊”
刚平和下来的对话被‘白苏’两个字勾起了浓浓火药味。
“你还知道那是天雷,能受天雷惩罚的不是死罪便是重犯,你留他下来难道要整个水穷处给他陪葬吗?”
“我天雷便是正义的化身吗?天雷难保没有错判吗?难道夫人竟是如此贪生怕死之人。”
“放肆!!!”
云锦夫人心寒乍冷,在花情心里她竟成了贪生怕死之徒,她从花神族公主沦落成了一个怕死之辈是为什么!
花情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