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令开荤,众人前往无极山,那个吵吵闹闹非要跟着一同前去的小姑娘失约了,众人并没有等到她的身影。
玄星辰嘴角淹没一笑,她很得意,但她不敢挽起那人胳膊宣誓短暂的胜利,只是跟在身后,紧紧的跟着。
“月儿为何又不去了?”
“突然不想去了。”
繁离月躲避繁花的眸子,笑了一脸,“母后,我想看看我的红鸾石。”
繁花动作迟疑,最终还是将红鸾石递给她,繁离月翻动那颗红石,遥遥相望的那一颗久久不动,她的心被玄星辰狠狠的划了一道口子,怕是愈合不了了。
“母后,我想下界独自抵挡天劫。”
“独自抵挡?”
历经情劫是两情相悦才能共同飞升,如何独自抵挡。
“情劫到来之前,我这颗心怕是盛开不了了。”
繁离月把心一横,“寻不到两情相悦之人,沉睡百年又如何!”
繁花盯着眼前的女儿,突然有种无以名状的悲伤,眼前的这个小姑娘长大了。
繁离月下界!
青桃得令在繁离月身边,不得阻拦她做任何事但要保她平安。
任重而道远!
“青桃,那情劫是个什么劫难?很痛吗?”
“这个”小神断了情念实在不知何其痛苦。
“罢了!”好不容易下界静心说这些伤情话做什么!
繁离月上下打量着,手摇折扇想听夸赞,“本公子这身装扮可好?”
“好!好的不得了!”
青桃还未一展夸功,繁离月折扇一挥,指着前面门匾一字一句念着春色满园——满园春色!
“满园春色,这是什么地方?”
“能听曲唱戏的地方。”
“进去瞧瞧。”
青桃想要阻拦,繁离月一溜烟进了店门。
店小二打眼一瞧,玉树临风翘公子,就连身后的小跟班都眉清目秀,气宇不凡,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小爷,立马迎身上前过度热情。
繁离月学着桑落摇着扇子,玉树临风惊呆世人,寻一偏僻之地,落窗而坐,戏台上一姑娘唱的正是当年一战封神的西海神与若善力战旱魃之事。
繁离月一寻思,这两人我熟啊!
竖起耳朵好好听了听。
当年力降旱魃将妖物拦在海底,就应该这般大肆弘扬这种锄奸扶弱,匡扶正义之道。
幕布一转,战神身披铠甲大战旱魃凯旋而归,一姑娘顾盼生姿瞧着人挪不开眼。
繁离月眉头微蹙,当年一战封神分明有两位,怎么这戏台上只有一位战神,看来这戏只能听听不能当真!
“那姑娘是谁?”
繁离月手指那大红嫁衣顾盼生姿的女子,实在想不出那是谁?难不成是繁锦姨娘?还是西海神的意中人?
“这小神也不知!”
青桃可不敢乱说话,这哪是什么春色满园听戏曲啊,这分明就是明挑事,也不知道这戏班子老板写的什么玩意,招来杀身之祸都不知。
“这戏名叫什么?”
刚才只看门匾并未注意今日所唱是何戏份。
“小神不知!”
青桃哪是不知,刚才进来之时特地瞧了一眼,今日所唱并非二神战旱魃,而是一出花神蕙!
本有意阻拦繁离月进院子听戏,奈何人家马蹄疾。
繁离月瞧了他一眼,青桃并不接目光,寻思着要怎么拉她走。
“那战神是谁?”
西海神还是若善?
一袭凤冠霞帔,大红嫁衣,倒像是娶亲。
“小神实在不知。”
实在不敢知,不敢妄言——惜命。
“你知什么?”
繁离月是嫌弃了一脸,青桃讪讪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