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没见到?”
上官离儿气的眉毛成了一条直线,脸色铁青,手里的棍棒断成了两截,桃叔一看可坏事了,难不成那沈良不从竟被她打死了不成?
转念一想,不应该,那沈良是玄门中人,灵力高超,怕是这小姐追人不成恼心了。
“人家公子心有所属,没瞧上你!”
这模样像是吃了一个小死鬼,谁能瞧得上。
“岂只是心有所属,他要大婚了,还让我去喝喜酒!”
“啊~~~~大婚?”
桃叔这一惊可是不小,不是说那位公子不近女色,甚至有哪方面的隐疾吗?看来这听说之事不可信呢!
“你去打探一下是谁家姑娘,相貌如何!”
上官离儿心闹万分,“我要去截花轿”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可不能胡闹,要是被夫人老爷知道了,可就惨了。”
“现在还不够惨吗?心上人要娶别的姑娘,我还不惨吗?”
惨什么惨,一个梦中男子怎么就爱的这么厉害了?
人家公子根本不知道她的心思,怎么就心上人了!
“算了算了,我自己去,我要看看究竟是何方姑娘竟然能嫁给他。”
桃叔笑笑不说话,嫁给他的姑娘可多了!
“你要出山?”
“废话,我不出山,难道让他娶别的姑娘吗?他娶了别的姑娘,我就出家当尼姑!除了他,我谁都不嫁!你莫劝!”
上官离儿绝不是赌气,一眼万年,绝不妥协,“若我不能嫁给他,那些个金山银山还是让爹娘留给别人吧!我才不稀罕!”
怎么还蹬鼻子上脸了呢!
——有人在吗?
桃叔也不敢在劝她瞧瞧别家公子,干嘛非得吊死在自己的梦里
此时有人敲门,来人打扮飘仙各个佩剑,到不像是普通的家丁,倒像是玄门——沈家!
“我家公子命我们前来采睡荷,这是报酬!”
“你家公子?你家公子谁?你可知这睡荷值多少钱吗!千金不卖,有钱了不起啊!”
桃叔清清嗓子,示意她不要那么蛮横。
上官离儿正在气头上,才不理他,直接让他们滚出去。
那一群佩剑少年,递上一锦袋,还有一大红请柬,抱拳退出了小院。
大红请柬,这深山有谁给她送请柬?
无非就是上官家的亲戚们,她才不会去,更何况这大红请柬多么俗气,俗气也不妨她翻看一瞧,
这一瞧不当紧,差点当场死去
——大红请柬是沈良跟徐婉的,
字正方圆,铿锵有力深深刺痛了某人的眼睛。
“是金子,这么多金子!”
桃叔立马迎身上去,“这些小公子,你们要这些睡荷做什么?”
“我家少夫人喜欢,所以公子便让我们前来摘一些。”
少夫人?成亲不是下月?怎么这就少夫人了!
桃叔瞧了瞧那呆立的人儿,招呼着他们去了万亩荷塘,这里有的是睡荷,想采多少就采多少。
打发了玄门小公子们回来,上官离儿还站在那里,木呆呆,乱心神。
“小姐”
“让我静静!”
“”
静静那心上人就不娶别的姑娘了?
桃叔可不敢戳这马蜂窝,乖乖去做饭,这心情本来就不好,要是饿坏了,夫人老爷可要心疼了。
上官离儿越想越生气,这哪能静心,满脑子都是沈良的未婚妻,一路狂奔至荷塘,扑通一声下了水。
在水里她苦思冥想,上来的时候,身上的污垢蓬乱消失不见了,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衫,不拘小节的姑娘昂首挺胸出了山。
扬州小镇热闹非凡,油纸伞下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