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
意志坚决,一切苦涩面前绝不妥协。
沈良摔碎了那碗药,气的转身就走。
摔摔打打一点风度都没有,上官离儿摸了摸身上的捆仙索,这要是将阿辰绑起来是不是能盘问出她的身份?
上官离儿料定她是小妖,会邪术。
“童儿,你去照看夏九吧。”
“夫人”
“哎呀,我没事,只是撞了邪,不过自古以来邪不压正,放心吧,我真的没事!”
上官离儿出了良殿又折回来,“我这一夜就睡在这儿?”
“夫人哪是睡了一夜,三天三夜未醒,可急坏了”
童儿半截话咽下去没再说。
上官离儿嘟着嘴走了,整个沈家就没有她没逛过的地方。
所谓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总被无情恼。
上官离儿站在仅一墙之隔的前后院,思绪上了墙。
阿辰坐在秋千上察觉到了来人,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丝冷笑。
见来人原地踟蹰,她故意下了秋千而去撞上转身要走的上官离儿。
“夫人”
阿辰故作吃惊,上官离儿只觉心慌意乱,手心犹如万蚁浊心般疼,怀里的捆仙索飞出,捆住了面前的女子。
上官离儿有些吃惊,那捆仙索能懂心思不成,她是有心要捆上问一问,可此时手心疼痛全然顾不上她。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阿辰做错了什么,夫人要捆着阿辰。”
阿辰故作惊慌,瞧见远处来人更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夫人莫要卖了阿辰”
“卖你?我何时说要卖你,你快起来!”
伸手要去扶她,阿辰却如惊弓之鸟尖叫一声,跌伏地面。
眩晕袭来,上官离儿手扶额差点踉跄摔倒,一只大手捏住她的手臂,纤细的手臂能被人捏碎了一样。
“沈良”
“公子阿辰做错了什么,夫人要这样待阿辰”
“我没对她怎么样!”
“我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
“亲眼所见什么?”
“亲眼见你捆了她,亲眼见你要打她”
“”
这眼睛是瞎了吗?
沈良手指一挥,那捆仙索如遇大敌一样轻飘飘的松了绑,阿辰躲在其身后,故作胆怯。
上官离儿不想跟他争吵,即是亲眼所见,她也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
“沈良,曾经你不止一次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就发誓非你不嫁,所以我截了徐婉的花轿嫁进了沈家成为了你的夫人,可你当真让我失望,我是喜欢了一个什么人?如此是非不分,黑白颠倒,我要休夫。”
“上官离!”
“是上官离儿!”
微腥在她嘴里搅动,硬生生被她吞了下去
“是我要休妻才对!”沈良奇迹败坏,上官离儿无所畏惧,“随便吧!”
“上官离”
一个锋利的眼神甩过去,那‘儿’字被他硬生生的压在了喉咙里。
上官离儿走的时候给他留了一纸休夫书,气的沈良差点放火烧了整个沈家。
命人四处去将她找回来。
上官离儿可不是吃素的,当时休夫确实很硬气,但此时心还是有莫名其妙的疼,深山里不见桃叔,她就坐在荷塘赏花。
呜呜泱泱的一群人前来找桃叔打扰了她的清幽。
询问才知都是请桃叔出山捉妖的。
上官离儿惊了个神魂出窍,实在不知这桃叔还会捉妖?
他们都是邻村的村民,半月前说村里来了个青面獠牙的怪物,三更半夜去刨坟,还都是些刚死不久的年轻女子的坟
他们想尽千方百计也捉不到他,所以想请桃叔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