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吃多了,肚子要造反!
夜望舒立马挡在身前,这般可爱的样子如何能给旁人看。
很显然,瘟神不相信,鬼鬼祟祟扒窗子,只是为了找东西吃?这荒院里根本就没有能吃的东西,倒是地上干枯的桃子能吃,若是他们真的饿肚子,为何将桃子放的满地都是。
“你们的瘟神咒抄完了吗?抄完了速速离去!”
这房子都盖了,着什么急,还未动笔!
瘟神确实犹如冰山,一脸苦大仇深像是死了老婆,夜望舒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儿——白苏!
若是说给繁离月听,怕是又要生气了,毕竟她的白苏哥哥在她心中是神明!
“为什么这里的人儿都叫你瘟神?”
繁离月开门见山,“这座小院毫无生机,寸草不生,这是为何?你跟东瘟神是亲戚吗?”
那瘟神并没有要回答她的话,过了良久冰冷的态度才缓和一点,“抄完了瘟神咒,你们就速速离去吧。”
“谁说我们要走,”繁离月耍起了赖皮,“好不容易有个容身之所,我们才不要走!”
瘟神看了她一眼,夜望舒立马挡在身前,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说说吧,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还是你出了什么事?”
夜望舒语气平和,那瘟神全然没有要告知的意思,将他们推出去,关了房门。
他俩面面相觑,瘟神一点都不像瘟神,反倒他俩很瘟神,私闯民房,问东问西甚至强人所难。
“你们快快抄写瘟神咒,既然做错了事又是甘愿受罚,为何迟迟不动手。”
瘟神的声音句句砸来,笔墨纸砚从竹屋飞来,夜望舒大显身手东接一下西接一笔,虽没有灵力伸手却也一场矫健,笔墨纸砚没有半点落空,繁离月拍手叫好,赞美了一脸。
屋内的瘟神瞧着院外的情况,眉目之间起了羡慕之情,那羡慕也只是一闪而过,等到100遍瘟神咒抄完,这有缘的两位年轻人怕也是江湖不再见了。
繁离月读着瘟神咒,开始静心动手抄写,瘟神咒曰不急不躁,不忧不思,方能安然
“这分明是妄想咒,是个人哪有没有七情六欲的,凡人修心性,它这是想让抄写之人立地成神佛!”
夜望舒抄的安静,全然不理会她的急躁,繁离月确实有些烦躁,空旷的小院一点都不符合她的审美。
离月宫花草满地,夹缝都不放过,所到之处就是一个花仙子的住所,她也习惯了那种环境,换了这么一个光秃秃的地方,还好有夫君陪着,不然不得夜夜失眠,回回噩梦。
繁离月实在是累了,依靠在夜望舒的身上打着盹,嘴里还念叨着要出去热闹热闹,她是最待不住的性子。
一阵脚步声停住了夜望舒手中的笔,他正了正身子,生怕惊醒刚睡熟的娘子。
竹屋外的瘟神又开始忙碌了,每到午时三刻,顶着大日头就开始抡他的铁锨,翻院里的图,院外躲了一群人儿往里瞧,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他发现,夜望舒一眼看出了其中的一个身影。
瘟神翻了好久的土,几乎将院里一角的荒凉全都翻了一遍,累的他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息,瞥眼瞧见了院外的动静,吓得一群人儿四散而逃。
瘟神无奈摇头,有些失望,这么多年了,他们还是如此忌惮他,甚至抵触他!
他跟大黑狗说了些什么话,双手缠了跟绷条出了门。
夜望舒紧跟着出了门,那大黑狗没有初时凶残,好像是被主人肯定过的人儿,它都不会乱叫,可能也是因为瘟神咒的缘故,夜望舒看了看被他翻新的土地,这是要种什么东西吗?
那一池浑浊的泥水,夜望舒燃起了一张抄完的瘟神咒丢进了池子,好像并没有什么动静。
“他们为什么叫你主人瘟神?”夜望舒自说自话,那大黑狗呜咽一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