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依偎的年轻人仰望星月,地上的黑影慢慢恢复了人形,瘟神抖擞衣衫,地狱里走了一遭,阎王不收便又回来了。
瘟神盯着屋顶的二人出神,抱拳行礼道谢。
“阿西是怎么死的?”夜望舒并没有回头,瘟神的声音从他身后缓缓而来,“失足落水而死!”
“村上每死一个姑娘,你便也跟着死一次,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瘟神摇头,夜望舒并没有期盼他能回答出什么,瘟神垂头丧气的回了竹屋,玫瑰花香弥漫整个村子。
三日过去,谁都不提那场大火,瘟神还是一早去遛狗,午时回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个院子里弥漫着花香,玫瑰迎风涨,鱼儿顺水流,夜望舒跟繁离月抄着瘟神咒,草垛里出现了一只小鸡仔。
一切的一切恢复正常,村上的人儿仿佛忘记了他是个瘟神,来小院的人儿多了,门前热闹了。
他们忘记了诬陷瘟神杀人的样子,做起了好邻居。
甚至还要为他介绍姑娘,瘟神的斗笠摘了,露出一张熟悉又令人震惊的容颜,眉目清秀,活脱脱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繁离月盯着他看了良久,良久才惊呼,“夫君夫君你快看”
夜望舒顺着她眸子望去,瘟神被一群老妇人围着,要给他张罗亲事。
“离儿你怎么了?”
“那瘟神像一个人”
繁离月盯着出神,大脑一片一片空白炸过,那张一颦一笑的容颜像极了她的母后——繁花!
“离儿,你没事吧!”
夜望舒将她搂入怀中,五脏六腑犹如翻江倒海,繁离月想要避开那张脸却怎么也避不开。
“夫君”
繁离月脸色惨白如纸,胃里不停翻腾,远处的人儿面色而诡异让她心跟着慌乱,紧紧的抓着夜望舒的手,纤长的指甲扣到了他的肉里。
夜望舒盯着远处的瘟神,怕是一切都错了
繁离月一分的难受在他那里犹如万千,此时恨不得要了他的命,梦魔的声音响起,“儿啊,你当真要插手此事了吗?哈哈哈哈”
夜望舒紧握拳头,谁都不能阻挡爱月之心,也不能侵犯她的安全,小黑莲拔空而起,打散了控制繁离月的力量。
一口鲜血喷出,惊呆了所有人
村民四下逃散,瘟神被小黑莲击中,那张像繁花的脸消失不见了。
繁离月直勾勾的盯着他,想不出为何会这样。
“夫君”
小黑莲穿绳挂系戴在她的脖子上,繁离月沉稳的睡了下去。
夜望舒恨了一脸,揪起瘟神的衣领,“你还见过谁?”
“我我我不知!”
“岂有此理!”
夜望舒抱起繁离月进了竹屋,留瘟神一脸无奈,那双眸子闪过一丝邪魅,顷刻间天翻地覆。
“离儿离儿”
夜望舒轻唤着,繁离月歪头又呕出一口鲜血,这下他慌了心,“为什么会这样?”
“小丫头还挺能挨!”
“出来!”
夜望舒的眸子被烈火占据,梦魔哈哈大笑,“勿躁,勿躁,谁让她是繁花的女儿呢!”
“你究竟想怎样!”
夜望舒是恨得咬牙切齿,这不同意也得有个限度,天族都不反对了,她还不罢手,是想魂飞湮灭吗!
“我的傻儿子,你该不会以为是我搞的鬼吧!”
梦魔也是惊了天,“你坏了人家好事,人家当然要惩罚你惩罚不了你就惩罚你的小心肝唠!”
“到底是谁!”夜望舒愤恨了满心,谁修炼繁花的容貌
“你不是知道了!”
梦魔的神魂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眯缝着眼瞧着他怀里的姑娘,“化骨生魂倒真的可以跟狐族的换颜术媲美,儿子,你那岳母可是被八荒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