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就被他的大当家看到了。
其他人就跟没听见似的,该干什么干什么,看都不看一眼。这是杀出来的威势。练的这么狠,不可能没有人抱怨,甚至不知死活的挑衅,煽动他们造反。在被王言当着他们的面,给上了几个刑,让他们开了眼之后,就再也没人抱怨了,都往死了练。
再一个也是新当家不错,虽然狠辣,却不残暴,而且对他们也不错。每个月都给发不少饷,在家盖房置地过日子肯定够,吃的好穿的也不错,而且偶尔的还有休沐,让他们出去到附近的镇上逛逛窑子,这在以前哪敢想啊,听话卖命死了也值。
眼看着于震海过去狠狠的抽了三鞭,王言喊道:“行了,军体拳就到这里,休息一刻,端枪半个时辰。”
一群人听话的停下动作,默默的走到一边的几个大水缸那里排队,喝着一早烧的凉白开。而后拿过枪以及拴着绳子的石头,按照队形做好,跟着身边的人嘻嘻哈哈闲聊。
王言不管他们,转头看着好兄弟:“老朱大哥,我给你的药可不能断了,你早年损了根基,现在还好,过两年那就是大病了。经过我给你针灸,再喝上几个月的汤药,基本上一些暗伤都能养好。等到时候我再给你弄一些温补的药,教你一套养生的拳法,按照你的体质,活个八九十岁问题不大。”
他的主要目标就是让朱开山活的久,现在三十九,不算他对历史的影响,让朱开山再活五十年就是成功。
“认了你这个兄弟啊,我才知道什么叫能人。放心吧,我也想多活几年,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能活着谁想死啊。再说兄弟你这好大事业,我也得看看你到底能走到哪一步不是。”
“那你且活着呢。”
朱开山哈哈一笑,转而问道:“今天晚上的行动都准备好了?”
“有什么准备的,你不是没看到咱这实力,就牛头领那些臭鱼烂虾,旦夕可灭。就是那些官兵,不懂事儿断了咱的财路,也得弄死他们,大不了金匪变真匪。”
所谓金匪,就是像他这样,占着矿,闷声发财,平时不找事儿的,也是东北绺子的起源之一。他口中的真匪,就是打家劫舍,专门跟官府对着干的。当然他话是那么说,但他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是土匪。
跟土匪混了三个月,不是没有人让他搞个响亮的匪号,他当然不可能那么干。这个时候,就是发展,没有上赶着露头的。再说了,他不是土匪,要什么匪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他就是王老五。
还有那些什么土匪的黑话,虽然以前没接触过,但他是一点儿不想懂,浪费精力。谁敢跟他王大当家盘道,那真是阎王爷面前上吊。再说他手下都是专业土匪,业务精熟,都懂,根本用不着他学那些个没有用的。
朱开山哎呀一声感慨:“拿下了牛头岭,再把这五道沟周边清一清,不声不响的每天数着金条过日子,好啊……”
王言的枪法他看过,五百米外打蜡烛的选手,他不是担心输赢,其实他想问的是更具体的伤亡。但看他好兄弟的意思,不光对面人的死活他不在乎,自己这边拿金子养出来的好手他也不在乎,那还问啥了。而且他当初看王言教他们那一套什么军体拳的时候还想学来着,结果好兄弟淡淡的告诉他折寿……这才有了给他看病开药的事。
“你告诉我的那些金脉还没采,具体怎么样还得以后再说,现在想那些太早。未思进,先思退,当务之急还是想好退路。就着现在金子淘的好,本大,我最近琢磨着做点买卖,万一要是金子都淘没了,这么多人吃马嚼的,也好有个退路不是。”摇了摇头,王言笑着说:“晚上你去不去?放两枪耍一耍。”
“放枪就算了,我跟你去涨涨见识,看看这帮人练了三个月到底是个什么成果。你刚才说想做买卖,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一下。”朱开山喝了口茶水,迎着好兄弟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