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是水路码头,人也多,到时候运销方便一些。另外找个离冰城别太远,但也别太近的地方建一个炼钢厂。这些事没有先后,都先干着,把摊子铺开。”
“对了,元璋大哥,我的手下玩命训练,消耗大,就得吃肉。总也出去高价买不是办法,再有钱也撑不住,还是要自己养才是。你还得找人多弄一些种猪,猪苗,鸡鸭鹅什么的,到时候给这周边的人发一下。跟他们立字据,不要钱免费给他们发,等到养大了之后,我们会按照市价,扣除之前的猪苗钱,跟他们手里买。这过程中,要是下崽什么的,我们不要,全给他们。”
夏元璋皱眉,沉思着王言这些操作的目的,想明白之后,摇头道:“这得多少钱啊?想要全铺开,你就是再拿三百根也不够啊。”
“一步一步来的,不能大规模的推广,就先一个村子两个村子的来嘛,钱你不用担心,只要步子迈的不是太大,轻易扯不着蛋。”
“那我可真开始了?要是你后续的钱跟不上,那就是全赔啊,咱们什么都剩不下,你可要想好。”见得王言自信点头,夏元璋忍不住的问:“王老弟,我冒昧的问一句,你那老金沟一天出多少金子啊?”
王言也不隐瞒,给合伙人信心么:“现在差不多是一天二十根左右,运气好的时候,能达到三十根。”
抽了口冷气,夏元璋默默的喝酒,他觉得造机器也不香了,还得是有矿好啊。他不知道王言到底要干什么,但守着那么大的金矿,还没命的往外花钱,肯定是杀头的买卖。毕竟人家本身都不避讳,明白的就说自己是土匪头子。不过想到春和盛的名号响彻华夏的那一天,他觉得值得赌一赌,富贵险中求。
现在他跟对面的刘掌柜斗智斗勇都没意思了,这一趟出去再回来,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升华了,野心也上来了,层次也不一样了。现在就是要大干一场,让他夏元璋的名,春和盛的号,留名华夏商史,传家后代。那个脑满肥肠,一肚子阴私算计的刘胖子,莹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他也配?小垃圾一个。
说了正事儿,二人吃吃喝喝,闲谈一番。当然王言也没忘了继续给灌灌迷魂汤,打打鸡血,好可劲的给他干活……
虽然王言的钱不好挣,但谁让钱给的多呢,媒婆真是豁出去了。她真的通过各种的关系,七拐八绕的拉上了其他地方的媒婆,最远的,都干到鹤城了,不得不说一句,人的潜力真是无穷。她再一次的来到放牛沟,是带着麻袋过来的。
王言跟老朱家的房子大框架都已经盖好了,就剩下乱七八糟的装修活计,各家各户的人都回去开始春耕。他们两家地都不少,自己肯定是种不过来的,全是花钱找人干,算是就业了。毕竟虽然这地方地不少,但也不是谁都混的那么好。
春耕的场面是不错的,原本荒凉的黑土地,此刻热闹的不行,一眼望去,全是农忙的人们。当然少不了田间地头奔跑嬉戏的小不点儿们,如果忽略此时暗潮汹涌的动荡时局,最是好风光。
悲哀的是,埋首农活的农人,奔跑打闹的孩童,全不知大势,不知以后他们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他们脸上都是笑,笑的那么让人疼。即使王言的心性,也不免有些不舒服。虽然他心知希望,但对于即将发生的,还是很无奈。他再牛比,又能杀多少呢?
王言摇了摇头,无聊的从麻袋里抽出一张照片看了起来。媒婆很专业,前面是人像,背面是大致的家庭信息,一目了然。
在媒婆要死的眼神中,满满登登的麻袋肉眼可见的扁了下去,眼见着没一会儿就要空了。要是这还不行,结了照相的钱,就不管了,这钱不好挣,谁行谁来把,她想。
在麻袋中掏出最后的两张照片,王言漫不经心,审美疲劳的眼神终于是亮了起来。最好的不一定在最后,但对他来说,显然是如此。
其中一个是瓜子脸,大